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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一局精妙絕倫的棋。
夜焱輕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這還用問?自然是因為刑海宗看起來‘軟’了些,欺負人嘛,當然得挑個軟柿子捏,不是嗎?”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嘲,幾分得意,彷彿在說:“這就是我,夜焱,永遠不按常理出牌。”
夜楚楚正要開口,想要用“冥海血河圖挑戰機會能者居之”的道理來寬慰夜焱,卻被夜焱突然停下腳步打斷。他凝視著遠方,眼中閃爍著更加堅定的光芒,彷彿在告訴夜楚楚,以及這個世界:“我夜焱,從不妄自菲薄,因為我知道,無論前路如何,我都有能力,也有勇氣,去開創屬於自己的輝煌。”將那枚剛從神秘拍賣會上競拍得來的、閃爍著幽光的令牌輕輕放在她的掌心,夜焱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說:“好啦,令牌已經安全落戶到你手裡了,你要是想開啟‘人生導師’模式,儘管來,不用繞那些彎彎繞繞的迷宮。”
夜楚楚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令牌上繁複的紋路,眼神中閃過一絲愕然,彷彿在反問自己:“我,夜楚楚,何時成了愛嘮叨的說教者?”畢竟,她的日常更偏向於靜謐的林間漫步,或是月下獨酌,而非滔滔不絕的教導。
“我還不知道你那套說辭?不就是冥海血河圖三百年一遇的試煉,能者得之,我手段不夠高雅,你又要開始那套‘仗勢欺人,狐假虎威’的老調重彈?”夜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已經能熟練預判妻子的“教育前奏”——先揚後抑,一句但之後便是無盡的“人生課題”。
“夫君,楚楚真的只是想和你分享想法,而非說教。”夜楚楚的聲音柔和而堅定,眼中閃爍著無辜的光芒,彷彿被誤解的清泉,試圖洗刷這不白之冤。
“你真不是要來一番長篇大論?”夜焱心中暗叫失策,懊悔自己剛才為何要逞一時口舌之快,現在想要挽回形象,恐怕得費一番功夫了。“刑海宗那種小門派,哪裡有能力涉足冥海血河圖的試煉,說不定還會搭上幾個金丹期的高手。我用一些資源換他們的令牌,其實是救了他們一命。而且,這令牌最終也是用在幽冥宗的弟子身上,我可是舍小家為大家,用自己的私房錢為宗門謀福利呢!”
夜焱的話語如同魔術師的手,瞬間將一場“訛詐”變成了“無私奉獻”,還巧妙地把自己也納入了幽冥宗的“功臣”行列,畢竟,他也是宗門的一份子,而夜楚楚,自然是他最堅實的後盾。
然而,夜楚楚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他的“變臉”功夫了,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夫君,你覺得楚楚是那種喜歡無休止指責的人嗎?雖然,以我這雙洞察世事的慧眼來看,你確實偶爾有些小瑕疵,但作為妻子,我更傾向於以溫柔的方式引導,比如,偶爾提醒你該修煉《幽冥訣》的第七章了。”
夜焱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同時也帶著幾分尷尬。他意識到,自己或許真的誤解了妻子的心意,那些所謂的“說教”,其實是她以她獨有的方式,默默支援著他,幫助他成長。
“是我錯怪你了,楚楚。你的每一句話,都是我前進的動力,哪怕是那些‘但是’之後的小小指正。”夜焱的聲音裡滿是真誠,他知道,真正的伴侶,是在對方需要時給予最恰當的指引,而不是無意義的指責。
在月光下,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誤會與隔閡,都隨著夜風輕輕飄散,只留下一份更加深厚的理解和信任。 \"若非是為了鞭策我在修行路上不懈前行,那便是時刻準備將我勸回安逸的港灣。\" 夜焱的話語如同一柄鋒利的劍,在夜空中劃出一道決絕的光芒,他索性揭開了心底那層薄紗,道出了不帶夜楚楚前往刑海宗的深層考量。
刑海宗,一個名字裡就藏著暗流湧動與無盡挑戰的地方,對夜焱而言,那裡是強者試煉場,也是他不願讓夜楚楚涉足的禁忌之地。他不願讓她的眼眸沾染上那些修行界不為人知的陰暗角落——比如那些為了提升修為不擇手段,或是背後隱藏的權謀與背叛。夜焱記得,曾親眼目睹一位同門為了一部上乘功法,不惜對同門師兄弟下手,那冰冷的一幕至今讓他不寒而慄,他怎能讓單純善良的夜楚楚去面對這樣的世界?
更重要的是,夜楚楚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春日裡最溫柔的細雨,潤物無聲卻滋養心田。她總能以她那獨特的方式,讓夜焱在疲憊與迷茫中找回自我,但這份力量,有時也成了夜焱心中的一道枷鎖。他害怕,一旦踏入刑海宗那片複雜多變的江湖,夜楚楚的循循善誘會變成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他在每個選擇面前都猶豫不決,失去了那份孤注一擲的勇氣。
就像那次,在迷霧森林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