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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霸氣與自信,彷彿已將幽冥宗的影子悄然投射在這片空間之中。
“但身為弟子,我們怎能眼睜睜看著宗主因區區名額之事而憂心忡忡?”夜焱話鋒一轉,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忠誠,“我夜焱,雖只是築基修為,卻願為宗主分憂解難,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亦在所不辭。”他的話語,彷彿是對在場所有人的無聲警告——誰若敢阻擋幽冥宗的步伐,必將承受難以想象的後果。
尤其當夜焱提到“宗主她老人家如果不開心,誰也休想好過”時,那語氣中的威脅之意,即便是裘正海這樣的老狐狸,也不禁心頭一凜。他深知,幽冥宗的宗主,那位傳說中美豔無雙、心思深沉如淵的女子,絕非善茬。夜焱越是否認這一切與宗主直接相關,裘正海心中的疑慮反而越重,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夜焱,定是宗主派遣而來,執行著某項不可告人的秘密使命。
而站在一旁的鬼仙子,雖然涉世未深,卻也敏銳地捕捉到了夜焱話語中的玄機。她偷偷瞥向裘正海,只見這位堂堂一派之主,面色陰晴不定,顯然正陷入兩難境地。夜焱此舉,無疑是在借宗主的威名,為自己爭取更多的籌碼。而裘正海,作為刑海宗的領航者,又怎能輕易示弱?
此刻,整個場景彷彿被一層無形的張力所籠罩,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期待。夜焱的每一步棋,都如同精心佈局的棋局,既考驗著他的智慧與勇氣,也考驗著裘正海對局勢的判斷與應對。一場關於名額、尊嚴與智慧的較量,正悄然展開……在怒火如同海底暗流般洶湧翻滾的裘正海心中,一個不容置疑的念頭如同巨石般沉落——夜焱,這個年輕人,必定是幽冥宗精心佈局中的一枚棋子。這份認知,如同寒冰封住了他即將爆發的火山,讓他不得不將囂張的氣焰深深隱藏。畢竟,對於夜焱背後可能站著的幽冥宗,即便是小小刑海宗的宗主,也不敢輕舉妄動。
夜焱那雙閃爍著狡黠光芒的眼眸,彷彿已經將裘正海這隻“獵物”從頭到腳審視了個遍,確認無誤,這是一頭既肥美又無害的“羔羊”。刑海宗,這個位於偏遠海域的孤島宗門,就像是海面上偶爾躍出的魚兒,雖引人注目,卻終究難逃大魚的捕食。他們既無足夠的實力去爭奪那傳說中的冥海血河圖,又遠離齊州大陸,如同遺世獨立的桃花源,與那些強大的修仙勢力鮮有交集,更別說尋求聯盟了。
“瞧瞧,貴宗就像是那遠離塵囂的桃花源,與世無爭,守著孤島的一方安寧。”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的聲音如同海風拂過沙灘,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容置疑,“而那冥海血河圖,卻是需要翻江倒海的本事才能染指的。貴宗若強行介入,只怕會傷了元氣,折損了貴宗僅有的兩名金丹修士,這買賣,可不划算吶。”
他的話語中,沒有絲毫對裘正海這位元嬰修士的敬畏,反而像是在與一個孩童談判,那份自信與囂張,讓一旁的夜楚楚也不禁暗暗稱奇。夜楚楚深知,夜焱此刻的狂妄,不過是虛張聲勢的煙霧彈,但偏偏,這煙霧彈卻精準無誤地擊中了裘正海心中最脆弱的角落。
裘正海的心,此刻就像被無數細小的針尖輕輕刺著,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提醒他,眼前的年輕人,或許正是幽冥宗派來的試探者,甚至是執行者。一旦拒絕,等待他們的,可能就是幽冥宗無情的碾壓。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刑海宗,不過是渺小的沙粒,而幽冥宗,則是覆蓋整個大陸的廣袤沙漠。
“補償?哼,那不過是幽冥宗丟擲的橄欖枝,一個讓我們體面退出的臺階罷了。”裘正海在心中苦笑,他明白,自己已經被夜焱死死地拿捏住了命脈。在這個看似平等的對話中,他其實已經沒有了選擇權。
夜焱繼續他的表演,語氣中帶著幾分誘惑:“前輩,何不順水推舟,將這令牌贈予我,成全我對宗主的忠誠?而您,將獲得一份來自幽冥宗的默許與庇護,何樂而不為呢?”
裘正海深吸一口氣,眼前的夜焱,就像是深淵中的一抹光,雖然危險,卻也是唯一出路。他深知,自己這個宗主,與幽冥宗那位高高在上的宗主相比,就如同夜空中的螢火蟲與皓月爭輝,根本不在一個量級。在修仙這條漫長而殘酷的路上,有時候,妥協與退讓,也是生存的智慧。
於是,一場看似不平等的交易,就這樣在暗流湧動的迦葉山下悄然達成,而這一切的背後,是夜焱那深不可測的笑容,以及裘正海心中那份無奈的妥協。 在幽暗修真界的縫隙中,流傳著一條不成文的鐵律——強者為王,弱者為寇。裘正海,刑海宗的一宗之主,面對那頂級宗派雲隱峰的宗主,心中雖有不甘,卻也深知自己不過是浩瀚修真界中的一粒微塵。他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