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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對,”
“但是,《寶可夢》是由舊日人類自主研發的一款經典角色扮演冒險遊戲。遊戲發生在一個以人類母星神聖泰拉為原型的世界,在這裡,熱愛冒險與寶可夢結伴成長的人被稱為冒險家,導引寶可夢戰鬥,而你,將扮演這名為寶可夢訓練大師的冒險家……”
……
“停!”
“該死的,‘詭秘之神’到底都教了你些什麼!”
“這也太雜了!”
“而且,這句式怎麼聽得這麼耳熟,祂穿越那個年代,那款遊戲出了嗎?”
克萊恩幾乎瘋掉了。
誠然,他無時無刻不在留戀過往的美好,一點一滴與舊日相似的景色,都能喚醒他尚未熄滅的“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對於他來說,來自家鄉的殘響,和新的幸福是完全可以等同的。
雖然這麼說,感覺有愧於莎倫對他的真摯,可他無法否認,那些虛假的、泡影般的、他人捏造的拙劣模仿品所提供的情緒價值,確實與“魔鬼”小姐對他的愛有同臺競技的資格。
這是克萊恩無法否認的真心,也是阿蒙以悲憫凝視他的緣由。
“時天使”眼中的複雜憐憫幾乎要溢位來了,但祂的嘴角仍是微笑。
“你或許應該坦然接受,‘詭秘之神’是有不錯幽默感這一現實。”
“平心而論,祂比你更幽默,更開朗,也更有人味兒。”
“相比起,你反倒更傾向於偏執神性生物這一概念。”
祂打量著微縮“命運之蛇”形象的戒指,胸前攤開虛幻的書籍,“我來到、我見證、我記錄”的飄渺吟唱從星空與大氣內部的裂隙裡隱約飄來,重塑並鍛造了新的儀軌。
在那高速復現的古赫密斯語結束時,“時天使”已能簡單調動“命運之蛇”的力量了。
祂似乎在“命運之蛇”體內安置了一份“時之蟲”,寄生溝通了兩者的力量,又巧妙設定了一個單項閥,完全由“時天使”把控。
“我觀察你很久了,克萊恩。”阿蒙微笑道,“你猜猜我和你的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見面……“時天使”很早就注視著他,克萊恩並不驚訝。
他開始翻閱記憶,以今日的遭遇為藍本,比對每一次意外和巧合下的不自然是否有“偷盜者”的痕跡。
然後,他試探問道。
“在我出海後?”
羅斯德群島,某種意義上是“時天使”幫助他掌握了“詭法師”和“天災權杖”,抵禦了來自“詭秘之神”破碎身軀裡未知的汙染。
“偷盜者”的現身往往晚於他們到場的時機,克萊恩保守估計,阿蒙或許在他出海前,甚至是貝克蘭德大霧霾,“原初魔女”奇克強行神降和造物主的歷史投影的戰鬥中,就已經盯上他了。
“不。”
手腕一轉,將束縛著“命運之蛇”的戒指藏在身後,阿蒙笑容神秘。
祂似在沉吟,又似乎只是單純故意拖長音調,以勾起克萊恩的興趣。
“事實上……”
“嗯,莎倫是個不錯的姑娘,我很欣賞你的審美和選擇。”
什麼!
不,怎麼可能?
明明沒幾條線索,克萊恩卻突然確定了“錯誤”之影悄然貼上自己的確切日期。
“是蘭爾烏斯被我殺死……”
“錯誤。”阿蒙的笑容真的很惹人厭煩,“我確實被那個小偷驚到了,沒想到他的膽子那麼大,一個凡人竟然算計了神祗,雖然神有意放縱和默許。”
“你引黑夜教會拆毀我的陵寢的時候,我剛剛得到訊息,大概察覺到了你的存在,準確來說是確定。”
濟貧院內鴉雀無聲,沒人發現一個孩子被帶走了。
“時天使”隨手捏來空氣中的虛無,無視距離的阻礙,捕捉了一具和威爾·昂賽汀身形差不多的兒童屍體。
祂將一份“時之蟲”——只保留了最低限度的特性——強壓入那具屍體內,又不知用了何種方法,為屍體賦予了新的面容。
很快,屍體從地上跳起,重新“活”了過來,一個新的威爾·昂賽汀出現了。
它將代替“命運之蛇”扮演濟貧院守護者的身份,同時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和你那個小聚會里自稱‘太陽’的小傢伙第二次見面的場景。”
阿蒙嘴角繼續上揚。
“源堡在你手裡,完全是浪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