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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法師”反應滯後地頷首,“我來之前,安提柯也給我說,讓我轉告你,祂們準備好了。”
“我只是沒想到,一切都這麼順利。”
“命運之輪”不是很理解老朋友,驚訝也好,疑惑也好,在祂看來,阿茲克·艾格斯稱得上“心想事成”的進步也好,主和“蒸汽”的約定也罷,計劃失敗了反倒才值得詫異。
畢竟已經被“命運道標”寄予希望的事情,又有多少機率搞砸呢?
……
雨可別再下了……
自從抵達特諾奇特蒂蘭,克萊恩每天睡前都會這般祈禱。
可老天彷彿在嘲弄他一般,今天又是不變的陰雨。
和永恆烈陽大主教約定的,被確定在文書上的“受洗日”越來越近了,明天就是週四,可現在哪有太陽?
根本看不見!
本來盤算著,到了自然風光一向不錯的西拜朗,趁著閒暇時候還可以逛逛,現在也是打了水漂。
好在幾天時間裡,大概是因為出不了門,只能終日混在被當作臨時據點的學校裡消磨時間,而“大人們”又不願和小孩摻和在一起,他們沒有被委派任務的年輕人們,也就慢慢熟絡了起來。
阿茲克先生的妹妹,那位據說曾經是公主的萬·艾格斯小姐,是一位非常厲害的畫家,她的畫技被傑利·查拉圖讚歎道:即使放到因蒂斯,也能霸佔藝術期刊的封面。
打了幾把牌,玩了些時下流行的棋類遊戲後,克萊恩覺得他和萬·艾格斯勉強也能算是朋友了。
今早,阿茲克先生離開了據點,阿茲克先生的助手——亞辛等人也行動起來,不知為什麼留了下來的“蒼白女皇”希雅·帕倫克·艾格斯女士,則靠著一件非凡物品,偽裝成了阿茲克先生的樣子,比阿茲克先生還提前兩天就出發去了別處,走時仍頂著阿茲克先生的樣子。
奧爾南公爵對此沒有異議,阿茲克先生本人也沒有,“大人們”果然在私下談妥了什麼。
氣氛逐漸緊張,舉事就在明日,只有一個任務,負責狙擊永恆烈陽大主教的克萊恩小隊,也迎來了久違的緊張。
今日沒有打牌,幾人坐在會客廳裡,同樣無事可做的萬·艾格斯也湊了過來,抱著足有半人高的畫板,畫著腦海裡的景色。
印著永恆烈陽大主教和另一位因蒂斯方面半神頭像的紙被分開放在桌子上,由傑利·查拉圖整理的資歷,散在兩張肖像附近,其上的文字是今天短會討論的內容,也是對行動細節的補充。
“分成兩組,我和莎倫分開,傑利跟著莎倫,a跟著我,分別對付‘鐵血騎士’和‘無暗者’。”
克萊恩說著早就定下的計劃,其他小隊成員頷首附和。
“我仔細想了想,不是很穩妥。”
計劃反覆商量過很多次,但傑利·查拉圖依然表現出了擔憂。
他拍了拍手,將同伴們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從紙面上看,二對一,不說解決他們,暫時壓制是完全沒問題的。”
“但是還是那個老問題,途徑的相性。”
“北大陸的幾個教會和國家,最不容易對付的,就是因蒂斯的永恆烈陽和‘獵人’。”
“當然,這只是對密修會,或者說對化整為零的‘詭秘之神’教會來說,”傑利·查拉圖分析道,“我們缺乏一擊斃命的手段,若是有預謀的佈置陷阱,打一個措手不及,那當然沒人能比的過我們。”
“可是正面對抗呢?”
“必須承認,我們最缺乏的就是正面對抗的手段。”
“‘鐵血騎士’先不提,正面交手,我相信‘魔鬼’,尤其是像大小姐這樣,比一般‘魔鬼’手段更豐富,結合了兩個途徑特點,機動性更強、更靈活的,在敵人不瞭解的情況下很容易就能取得上風。”
“可是我呢,我在這場戰鬥力恐怕幫不了太多忙,甚至在暴露,被發現後,會變成一個累贅。”
“而a在你們那組,也會是相同的定位,儘管a比我強得多,短時間可以對抗一位半神。”
傑利·查拉圖右手握拳,重重敲在手掌上。
“克萊恩,你和a要面對的連遭遇戰都算不上,你們要做的是攻堅。”
“在永恆烈陽的教堂裡,想辦法殺掉一位永恆烈陽的半神?”
“恕我直言,這根本不可能。”
“先不提他們的倉庫裡有沒有收納危險的封印物,光是教堂本身對那個‘無暗者’的加持,就足夠抹平人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