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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
“而他途徑上的優勢,反過來還可以輕鬆壓制你們。”
傑利·查拉圖的話聽起來很不留情面,卻十分現實。
他指了下a。
“如果‘無暗者’有心,拼了命的針對你,你能堅持五秒嗎?”
他又看向了克萊恩。
“教堂裡還有其他非凡者,人數劣勢會壓垮你們的。”
對此,克萊恩沒有反駁。
“你說的沒錯,傑利。”
“所以我們要請求外援,我們可以請求外援啊。”傑利·查拉圖衷心道,“奧爾南公爵就在特諾奇特蒂蘭,雖然祂老人家說過,祂不會直接參與到政變行動裡,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但我相信,請一位天使在額外的工作外,想辦法對付一個聖者,算不上什麼會讓祂分身乏術的麻煩。”
“再說了,你不是還有那些信使嗎?”
“主的近臣,拱衛祂神國的衛士,你都可以調動。”
“怎麼這次,你就想著要把它們排除在外了?”
在傑利的設想中,他們小隊因為克萊恩和阿茲克·艾格斯的師徒情誼,與拜朗政變扯上了關係,這算不上麻煩,反倒是一次難得的機遇。
帝國希望看到拜朗獨立,然後再轉投造物主麾下,能參與到這樣一項極為重要的工作中……不說別的,只要他們順利拿下了永恆烈陽的教堂和因蒂斯的殖民總督府,他和a後續晉升半神就是暢通無阻。
沒人敢對他們可能得到的便利說三道四,這是實實在在的功勳。
但問題是,我們不可能永遠靠著外力向前,傑利……同伴激動勸說背後的潛臺詞被克萊恩看穿,他舒了口氣,解釋道。
“我們不可能一直依靠‘福根之犬’。”
聽到這,傑利的眼神頓時變得奇怪了一些。
不能一直依靠是肯定的,可是之前圍殺戈斯塔爾斯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拜朗的解放,難道不是同等重要的大事嗎?
在大事面前,還需要那麼多顧及,顧慮別人的看法,未來怎樣怎樣?
機會就像水裡最狡猾的魚,一不小心,哪怕再嚴密的漁網,也不能確保能把它們牢牢留下。
思考以後的事情,未雨綢繆固然是優點,可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該向著更遠的事,那就是瞻前顧後,畏畏縮縮了。
傑利·查拉圖還想勸克萊恩,但他還來不及開口,便被克萊恩打斷了。
“當然,我會讓‘福根之犬’們準備好,為我們兜底。”
“畢竟明天的事,不只是我們證明自己的考驗,還關係著千萬之多的性命,關係著兩個帝國的命運。”
克萊恩摩挲著下巴,決定向朋友們交底。
“如果到了必要時刻,借用‘天災權杖’的力量也不是不可,不過既然奧爾南公爵在,我們就儘量不考慮去動這些論外的力量,基本上還是靠我們自己。”
“至於途徑和人數劣勢,我們可以去求助奧爾南公爵,血族不是很擅長製作道具和藥劑嗎?”
“我想這點忙,祂應該不會拒絕我們。”
到也是個辦法……除了傑利·查拉圖,a和莎倫也表示了贊同。
當然,如果僅有這些準備,堅持不輕易動用支援的話,明日的行動依然很難,但也算有了眉目。
永恆烈陽的大主教暫且不提,每一位“鐵血騎士”都代表著一個緊密的戰鬥集體,他們往往不能被視作獨立的個體,而要當作頑強、富有鋒芒的戰幫對待。
人數一直是困擾效忠阿茲克的“改良派”心頭的一大問題,他們壓制因蒂斯在特諾奇特蒂蘭的守軍,就已經捉襟見肘,不肯能再擠出人力來幫助對抗“鐵血騎士”。
身為“魔鬼”的莎倫正面對抗或許不怕,可若要讓傑利一個人拖住“鐵血騎士”名下至少三十人之多的小隊,或許太強人所難了。
“明天,我把‘蠕動的飢餓’給你.”克萊恩只想到了這一個辦法,“如果必要,我再召喚阿茲克先生的信使們,也能……”
“為什麼不找我?”
忽然,一直遊離在外的萬·艾格斯放下了手中的畫筆。
黑色眼白,白色瞳孔,看起來頗有一種詭異美感的畫家小姐轉動脖頸,側著臉龐斜視圍茶桌而坐的幾人,細眉輕挑。
“兄長交給我的任務可不重,為什麼不問問我有沒有空幫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