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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偶大師”魔藥主材料的“黃黑之眼”款式差不多。
“弗薩克海軍會介入今天布拉托夫·伊萬和賽尼奧爾的衝突。”
黃水晶靈擺緩慢轉動,遲疑調整了幾個弧度,開始堅定的朝逆時針方向轉動。
這意味著否定。
弗薩克海軍今天不會出現?
為什麼……克萊恩的靈性直覺告訴他占卜沒有出錯,但他無法理解占卜得到的答案。
艾彌留斯·利維特想把兩個海盜將軍順手變成政治財富不是多難發現的事情,“黃昏中將”再怎麼說也是在海上為戰神教會耕耘許久的強大序列五,就算戰神教會財大氣粗,不缺一兩個序列五消耗,想要再培養一個有布拉托夫現在影響力的海盜,也不是一件可以速成的易事。
難道弗薩克真的不摸不清奧拉維島上的動向?
克萊恩靠住椅背,眉頭微蹙,嘴唇兩角略微下沉。
可能要改變一下計劃的細節了。
……
無風的夜晚,慘白的月光籠罩著大地,照亮了戰爭過後的殘垣斷壁。
一群額頭纏著白色頭巾,乾瘦如柴的身體藏在髒兮兮破爛長袍裡的帕斯土著蹲在火堆旁吵嚷著。
像這樣的人在這片幾乎與廢墟無異的港口中還有很多,他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大部分在偷懶,只有抽籤抽中的幾個倒黴蛋不得不揹著蒸汽步槍到處巡邏,嘴上嘰裡呱啦地說著土著內流行的都坦語。
作為一個純正的因蒂斯人,一位骨子裡流淌著繼承了第四紀偉大所羅門帝國公爵血液的天使後裔,傑利·查拉圖打心底裡從未瞧得起西拜朗北方邦的土著語言。
但這並不代表傑利·查拉影象許多和他抱有相同想法的北大陸貴族青年一樣,驕傲的不屑學習土著的語言。
相反,傑利·查拉圖的都坦語說的非常流暢。
砰。
一個罩著看不出原本顏色長袍的帕斯土著突然劇烈抽搐,如癲癇發作一般倒在了地上,傑利·查拉圖看著這個即將前往死亡國度的可憐蟲,和周圍其他的土著一樣,不僅沒有著急,反而還發出了走調的怪誕笑聲,嘲笑著同伴的衰樣兒。
在他們無意義的笑聲中,抽搐愈發激烈的年輕人頭顱猛地炸裂,緊接著是脖頸,鎖骨以上全部炸成了血水,將本就泥濘骯髒的地面弄得更為不堪。
細小的觸手和宛如樹枝一節一節粗糙枝幹的骨碴刺破了肌膚,粘稠的血液富集在一塊表面較為規則的骨頭表面,散發出淡淡的血光。
一時間,剛剛發出怪笑的土著們同時靜止,屏息凝神,眼中閃爍著飢腸轆轆的野獸看到獵物時遮掩不住的貪婪。
換了一副土著模樣,藏在他們其中的傑利·查拉圖有模有樣的也探了點身子,頭巾縫隙裡的眼睛眯了起來。
是“囚犯”途徑的非凡特性。
剛才失控暴斃的倒黴蛋是個“囚犯”,他的屍體尚且溫熱,他的同伴卻已經像禿鷲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他的屍體。
對這種事發生,傑利·查拉圖略有耳聞。
在調查的時候,他聽說了一個很有趣的小故事,說是“玫瑰學派”的有些高層出於惡趣味,會故意讓被他們裹挾的一些僕從軍成員生吞非凡特性,美名其曰擁抱神的意志。
這種草菅人命,將同胞當作牲畜取樂的行為並不會發生在“玫瑰學派”的所有營地中,但也已變成了時新的“放縱”潮流,即使“玫瑰學派”中一心救國的反抗軍領袖有意反對,也只能在自己的轄區內明令禁止,管不到其他“將軍”和“大祭司”的手下。
沉甸甸的血色骨頭落進泥土,剛才還圍坐一圈其樂融融的土著們突然紅了眼,一個個發瘋似的,朝著屍體撲去,撕咬扯拽,彼此互相攻擊,只為了搶奪唯一的“囚犯”特性。
傑利·查拉圖看著這野蠻的一幕,本能感到不適,強忍住給眼前土著一人一發空氣子彈的衝動,裝出一副嚇傻了的樣子,雙手撐著地面緩慢後退,遠離了荒誕血型鬧劇的中心。
過了不知多久,隨著半桶煤油澆在火堆旁堆疊在一起的三具屍體上,傑利·查拉圖才打起精神看了兩眼,發現死者翻了兩倍,新的“囚犯”雙目佈滿血絲,牙縫裡還殘留著人的面板組織和毛髮,嘴裡鮮紅一片。
加斯帕港口的負責人,一個叫做里昂的混血南大陸土著肆意大罵著鬧事的土著同胞,“活屍”的力量無人敢去反抗,只得由他打罵。
里昂掃了眼唯一沒有參與爭搶的傑利·查拉圖,捋著遺傳自他因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