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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父親的金色捲髮,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一會新的葉子就來了,該裝船裝船,該檢查檢查,別讓我發現再出什麼岔子!”
“頭兒,能不能……”
大著膽子插話的土著還沒說完,一隻泛著金屬冷光的拳頭已經糊上了他的臉,砸的他頭暈目眩,牙齒碎了兩顆。
“該死的!”
“還沒幹活就想著吸!”
“你怎麼不把自己的腸子拉出來吸吸!”
怒斥一頓後,里昂擠成一團的臉稍稍舒展了一些。
“幹完活會給你們留點。”
土著們頓時歡呼起來,傑利·查拉圖目視著那一個個臉上純粹的喜悅,嘴角上揚,打了個響鼻。
……
火炮在咆哮,鉛殼炮彈砸入大海,沸騰了海面。
“血之寶樹”號的甲板隨著海浪一同顛簸,劇烈的搖晃,戰列艦僅是一次校準式射擊就徹底打醒了沉醉在落後時代,還靠著刀劍和蠻力廝殺的海盜們。
二十分鐘過去,六十二海里的距離被縮小一半,靠著一件封印物和隨船風暴教士的支援,兩大海盜船在自身完全沒發覺的遲鈍裡,盡數落入了“懲戒騎士”的手掌。
一道道律令從二級風帆戰列艦的甲板上,如颶風,席捲向被鮮血和炮火染紅的海面,強硬壓制了兩方的非凡,一時詛咒式微,黎明搖曳接近熄滅,彷彿局勢已定,魯恩海軍的勝券在握。
油脂被焚燒的聲音滋滋響起,煩躁不堪的塞尼奧爾大吼一聲,狼人化的鋒利雙爪不分敵我,隨手抓住兩具肉體撕成了碎片。
他又朝“黃昏中將”布拉托夫·伊萬打出了一發尖嘯,旋即快速撤出身位,憑著為數不多的理智壓制嗜血的本能,回到了血肉祭壇附近。
“點燃祭壇!”
他毫不掩飾的對二副下達命令,邊收割著生命,邊往祭壇中添柴加料。
大副格莫拉攔住了戰場中唯一的“守護者”,“活屍”的身體被黎明巨劍輕鬆撕開肌腱,全靠著旺盛的生命力拖延。
在塞尼奧爾的死命令下,一個信仰“慾望母樹”的“狼人”邁著沉重的步伐,迷茫失神的跳入了冒起火焰的祭壇,作為祭品,開啟了至褻瀆、至墮落的儀式。
數道身體畸形扭曲的“惡魔”和“異種”輪廓藏匿在流動的陰影浪潮中,猙獰的血紅視線從四面八方投來,痴痴地黏著在白骨與血肉殘肢鑄就的祭壇底端,黏著在那由兩種象徵意義截然不同的聖徽符號雜糅而來的詭譎圖案之上。
八角形的祭壇散發著濃郁的紫紅色光芒,爛泥一般的血肉攀附包裹住一根大腿骨,糾纏生長成一隻粗壯的手臂。
這手臂張開畸形的五指,啪的一聲,死死扣在了祭壇邊緣,彷彿要從虛幻有別於現實的空間中拖拽出一道極為恐怖的身影。
死去的屍體燃燒消融,血水在“手臂”之後被靈性之手捏塑,肉塊化作長袍,骨骼化作身軀,幽影披在影子的頭頂,像是施洗用的橄欖油,將神的恩典賜予聖靈,讓他從天國降臨,行走於大地之間。
“此地禁止‘異種’復甦!”
威嚴低沉的宣告聲徹響大海,燃燒著紫黑色火焰的祭壇隨之發生爆炸,即將成型的“影子”痛苦的彎腰低下頭顱,拼接的血肉骨骼雨點般落下,本該完整的身軀如同遇水的泥塑,鮮紅的爛泥不斷從表面滑落。
降臨失敗的傑克斯痛苦嘶吼著,猛地轉頭,朝律令的源頭轟出一道尖嘯。
緊接著,他的身體徹底崩潰,一道略顯透明的人影不知什麼時候浮現在了祭臺旁邊,膚色偏棕,臉上的皺紋形成了很深的溝壑,白髮稀疏得就像秋天的樹葉,似乎已經活了很多年很多年。
藉著儀式特殊,以純粹靈體形式降臨的傑克斯顧不上支援“血之上將”,瞄準二級風帆戰列艦船頭的“懲戒騎士”,高速撲去。
只要攔下魯恩人,他相信塞尼奧爾有能力處理布拉托夫·伊萬。
“殺死他們!”
“血祭血樹,魂祭深淵!”
兩米多高“狼人”踏在甲板上,高聲嘶喊,嗓音中蘊含的瘋狂感染了所有沉醉於戰鬥的海盜,不論哪方。
“瘋子”的能力透支了他的判斷能力,只剩下生物的本能,竭力拼殺的“黃昏中將”也殺紅了眼,顧不上太多。
隨著戰鬥奔向最高潮,兩位海盜將軍都沒有注意到,有兩個陌生的身影爬出了海面,順著一側船舷爬了上來。
我是雜魚,我是雜魚,剩下兩千明天寫,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