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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泛起一點被稱為回憶的波瀾。
“曾經有一名咒術師,她的術式是可以消滅一切術式。”
“聽起來很強啊,”再次見證了術式的多樣性,白鳥歪著腦袋想了想,“的確這樣就可以消滅獄門疆的[封印]這一屬性,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
“至於說現在有沒有能夠達到類似效果的術式,我們這裡不就有一個嗎?”
天元的語氣像是長輩對小輩的善意調侃,在四兄弟茫然的目光中,看向了白鳥,“小鴿子的領域可以暫停封印的執行,如果被封印的是擁有自我意識的咒術師或者咒靈,一直在嘗試對抗封印,那麼就可以抓住這個機會從內部逃脫。”
大概推演了一下天元所說的情況,綠眼的特級咒靈承認是有道理的,在獄門疆關押的是有咒力的活物時,自己的領域的確可以幫助封印裡的內部突破。
不過既然現在獄門疆已經到了自己手裡,那麼這種可能性大概也不太會發生,沒必要想那麼多。
自己原本想把這件特級咒具送給漏瑚,作為讓她幫助自己殺死羂索的代價,可是又覺得在面對羂索時,獄門疆也許能派上些用場。
白鳥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好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把[獄門疆·裡]也給你吧,”自己留著也是沒什麼用,於是天元很大方地將特級咒具的後門一併送給了白鳥。
“要怎麼用你說了算,以後都是你的東西了。”
但既然後門也到了自己手裡,那還是把獄門疆送給漏瑚吧。
特級咒靈態度絲滑地改變了主意。
等到要對付羂索的時候,再跟小夥伴借一下好了,而且只要自己拿著[裡],就算漏瑚拿它封印了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咒術師,自己也並不是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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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鳥拜託盤星教和孔時雨都把搜尋的範圍擴大一些,重點放在東京和京都以外的區域之後,時間繼續平穩地向前走著。
特級咒靈仍然會定期去加茂家,試圖蹲守和搜尋到羂索的蹤跡,也會在每次盤星教傳來疑似的訊息時前去檢視,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
和人類不同,咒靈的情感是簡單而執拗的,構成了白鳥,使他從安樂巢裡被孵出的是對羂索的恨意,所以他也會一直秉持著這份恨意。
不死不休。
又一次失望而歸,綠色眼睛的特級咒靈坐在暮春的樹下,表情出神地看著在道場裡進行體術指導的禪院甚爾和兩個少年。
特級咒靈原本對於時間的概念是模糊的,在白鳥還是一個咒胎的時候,他總是昏昏沉沉的半夢半醒著,一個打盹就是一年半載的時間過去。
他真正意識到時間的存在,是因為五條悟和夏油傑。
兩個小少年像是雨後見風拔節的嫩竹,吸收著周身可以獲得的一切營養,飛快地壯大著自身。
幾年前只到特級咒靈腰間的少年如今的身高已經到達了他的胸口,步入中學初級部的男孩們,現在已經不是特級咒靈可以一隻手一個撈起來分開的貓崽。
好在白鳥不是什麼喜歡悲春傷秋的性格,也沒什麼捨不得的老父親心態。
他只是因為找不到羂索的蹤跡,感覺對方就像是徹底融化在了這個世界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所以有些煩躁罷了。
也只是有些。
發呆中的瘦削青年沒有意識到,不知什麼時候場內纏鬥在一起的三個人已經分開,已然是鐵哥們的調皮少年們發現了自己的靈魂出竅,悄悄繞到了身後。
慘白而缺乏血色的上半張臉被少年因為快速發育,而顯得有些缺乏肉感不夠厚實的手掌遮住,白毛貓貓洋洋得意的聲音在白鳥耳邊響起。
“猜猜我是誰~?”
“悟,別折騰我了。”
離開體外的神智被重新喚回,白鳥輕輕嘆了口氣,嘴角帶著一點縱容的溫柔笑意,“這裡一共也只有我們幾個人而已啊。”
“錯了錯了,”五條家的大少爺說話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哀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受了多大委屈。
“我就知道白鳥你是個沒有心的傢伙,居然連我和傑的手都分不出來,也太過分了!”
聽到五條悟這樣說,白鳥愣了愣,很快又反應過來,伸出手去摩挲仍然蓋住自己眼睛,沒有挪開的那雙屬於少年的手。
在骨節分明的指尖覆著一層薄薄的繭,手腕比起某位因為大量能量都被用來優先提供給六眼,身高長得又快而顯得肉只有薄薄一層的神子來說,肌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