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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足一些——這雙手的主人的確是咒靈操使。
無奈地嘆了口氣,白鳥倒也沒有什麼要指責的意思,只是輕輕將這雙手從臉上取了下來,仰過頭去看站在自己身後的丸子頭少年。
“傑,怎麼連你也和悟一起捉弄我?”
五月的時間正是暮春初夏,特級咒靈的眼睛與樹木枝頭剛剛生長出的嫩葉同色,在被枝條分割成小塊的陽光下,竟然讓夏油傑生出了一種彷彿自己看到了某種未經打磨,卻已經展現出耀眼光彩的原石一般的感覺。
聽到亦師亦友的特級咒靈這樣問,丸子頭的少年恍然間才發現,剛才出神的變成了自己,習慣性露出了好學生的笑容。
“哪有?只是看到白鳥你在發呆,所以和你開個玩笑。”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站在側面的五條悟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還以為白鳥你會發現的,結果完全沒有嘛。”
“嗤,你們倆就是存心想戲弄人吧?”
然而在場的另一個人卻並不是兩位少年的同謀,甚至可以說相當樂於給他們拆臺。
旁觀了自己的便宜學生們是怎麼在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就達成了惡作劇的共識,禪院甚爾抱著胳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懶洋洋地靠在樹幹上,揭穿了熊孩子們的壞心思。
“兩個人還專門站到一起,生怕白鳥因為聽到出聲的位置不對,一開始就猜出來你們在搗亂?”
“嗚哇,甚爾你好沒意思,”白毛貓貓垮著那張精緻的好看貓臉,對自己的體術老師表示不滿。
“這可是生活的小小樂趣,連這都不懂,你的女朋友是怎麼忍受你的這種沒情趣的笨蛋的?”
“哈?你說誰沒情趣?”
天與咒縛向來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負面評價,無論是人渣小白臉還是別的什麼,都不算有失公允,但只有一點。
那就是和他女朋友相關的時候除外。
大概是因為過去幹過的副業的原因,禪院甚爾很有危機意識,一向注重自己能夠為女朋友山野葵提供多少情緒價值。
“在葵面前和在臭屁小鬼面前能一樣嗎?而且注意你的稱呼。”
有些不自然的調整了一下自己靠在樹上的姿勢,東京咒高唯一的純體術教師目光飄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