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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說白鳥不信任天元,特級咒靈只是有點擔心,畢竟——“我解決掉的那個詛咒師,好像和羂索有什麼交易,很可能與兩面宿儺有關,如果他有辦法進入存放了十根手指的忌庫,那我們可真是幫了他的大忙。”
“你說的也對,”沉默片刻,天元不得不承認,自己那位千年前的舊友,在那個時代也是與自己齊名的天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會另外開闢一片結界的空間,用來存放兩面宿儺的手指。”
“這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脹相點了點頭,轉過頭看向白鳥,“小鴿子,你說那個人很有可能在加茂家滲透得相當嚴重,是真的嗎?”
就連提到那個名字都感覺晦氣,咒胎九相圖的大哥通常都會使用代詞。
“是這樣,”因為抱枕塞滿了自己脖子以下的空間,所以綠眼的特級咒靈只能盡力點了點頭,弧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高層那邊我不太確定,但是羂索甚至知道像加茂家那樣體量龐大的家族裡,有誰擁有能讓他用得上的術式,並且真的能夠驅使對方為他所用,看起來那傢伙恐怕在加茂家經營了不短的時間。”
“從加茂憲倫到現在,至少也有150年了,”壞相暫時放過了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白鳥,認真加入了話題,“我們以為加茂憲倫的死亡就是終結,但事實並不是這樣。”
“如果那個人只是放棄了加茂憲倫的身份,轉而使用別人的身體躲在暗中,150年可以做到的事情太多了。”
對於咒胎九相圖來說,他們擁有兩位母親——賦予了他們奇特能力的咒靈,和孕育他們的那位加茂家的女性。
除此之外,對於只是憑藉著興趣,就隨意將他人作為實驗品,將自己的血液也加入其中,最終制作出自己與其他兄弟的男人,咒胎九相圖的諸位,剩下的就只有濃郁到150年都無法散去的恨意了。
恨比愛持久,這個世界一向如此,只不過這份恨意並不會讓他們失去理智——在咒胎九相圖的認知當中,最優先的首先是自己的兄弟們,其次才輪到這份怨恨。
他們不會為了消磨這份恨意,就將自己的兄弟置入險境當中,這也是為什麼自從受肉之後,咒胎九相圖的一到三號也只是乖乖待在薨星宮,貿然行動的原因。
要有一個一擊即中的機會。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那個詛咒師說羂索最近都不在東京和京都,所以我打算去一趟盤星教,拜託經理他們把搜尋的重點放到其他區域。”
沒有了壞相的參與,白鳥面對有點憨憨的血塗,很快就從抱枕堆裡爬了起來,端正了表情說道。
“說起來我還從加茂家帶了個東西出來,”橄欖枝將一個黑色的盒子遞到特級咒靈的手上,白鳥還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在這邊開啟看一下好了,應該可以吧,天元?”
“放心,東京咒術高專的整個結界都由我親自控制,就算有什麼情況也不會被別人發現。”
天元有些緩慢地點了點頭,示意白鳥可以在這裡開盲盒。
看著盒子上貼著的符紙感到一陣眼熟,天元微微皺起眉頭,覺得自己應該認得這個東西。
“我只知道應該是個特級咒物或者特級咒具,”除此之外一無所知,確定自己搞出來的動靜不會被外邊的老師或者學生髮現,白鳥不再猶豫,撕開了盒子上的封印。
場面非常平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想起來了,”滿頭銀髮的老人回過神來,卻還是小小地賣了個官司,“是一個相當實用,但是限制也很多的特級咒具,沒想到現在是收藏在加茂家。”
“這個東西嗎?稍微有點想象不出來它的作用。”
白鳥已經把盒子裡的物品取了出來,是一個方正的六面體,每一面都有著像是緊閉的眼睛一樣的紋路,“看起來不太像武器。”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源信和尚圓寂之後,留下的特殊結界咒具[獄門疆]嗎?”
在被封印起來前,脹相曾經聽說過這件特別的特級咒具,看到特徵相當明顯的眼睛紋路,所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據說獄門疆是活著的結界,沒有它不能封印的東西。”
“的確如此,”天元點了點頭,又在空中結出不少手印,從一扇和之前看起來外表完全不同的門裡,取出了一個與白鳥手中的獄門疆十分相似的正方體。
“但也不完全正確,的確沒有這件特級咒具無法封印的東西,但是它也只能封印一個物體,不管是什麼,只能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