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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以自己一千年的經驗擔保,他這樣謹慎絕對不是因為膽怯,而是相當程度上的經驗之談。
五百年前,明明早已被他親手殺死的六眼和星漿體就像宿命一般,在天元同化的那天,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出現在了薨星宮裡。
詛咒師只是有些擔心,手術檯上的屍體會不會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起來給自己一個驚喜,老年人的神經比較脆弱,不想看到這個。
好在磨磨蹭蹭十幾分鍾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
千年前的詛咒師這才放下心來走進房間,在天與咒縛不耐煩的催促聲中把尾款轉賬過去,準備接收自己的戰利品。
他走到手術檯邊,幾乎是帶著憐憫的心情——那種勝者遊刃有餘,居高臨下施捨一樣的憐憫,看著已經完全失去生機,連體溫都開始下降的六眼的軀體。
五條悟什麼也沒有做錯,他只是太年輕。
羂索這樣想著,感覺到某種冰冷的肢體握住了自己的手臂。
抓到了
手術檯上,一身狼狽的五條悟睜開眼睛,嘴角快要咧到耳根。
“surprise!”
羂索感覺自己像是被迎頭敲了一悶棍,眼前一陣發黑,就連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腔,聲音也不復先前的遊刃有餘,變得荒腔走板:“你居然沒死!”
詛咒師想要掙脫六眼神子的鉗制,卻驚覺少年的手像是某種刑具一樣緊緊扣住自己,完全沒有留下絲毫餘地。
“之前差一點就死了,很危險啊,不過現在想讓我死就沒那麼容易了,”五條悟臉上帶著長時間沒有換氣導致的窒息的薄紅,身上的傷口飛快修復,又重新變回了毛髮油光水滑的漂亮貓貓,衣服上四處的血跡為他增添了許多危險的氣息,卻絲毫沒有減損他耀眼的光彩。
“雖然甚爾完——全沒有留手,但是厲害的五條大人已經覺醒了反轉術式,所以和甚爾的賭約還是我贏啦!”
靠坐在一邊的天與咒縛兩口吸完了細細的女士香菸,嘴裡嘟囔了一些罵罵咧咧的話,卻沒打算不認賬:“啊,是你贏了。”
角落裡,綁縛著另外兩名咒高二年級生的咒具遊動兩下,重新變回了翠綠的橄欖枝,家入硝子起身來到山野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