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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刀去勢驟停,懸在扇面痙攣不定。
卞北往內心大驚,不可思議的盯著白袍男子,這傢伙難道......
為了找回面子,他抽回大刀放入刀鞘之中,隨後清了清嗓子:
“放你媽的狗臭屁,大爺我想進青龍堂,還需要你來讓?我身後這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廢柴,我在你的地盤罵他們,你看他們敢放一個屁嗎?除了你蕭奔奔,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裡。”
說完,還不忘用刀鞘依次拍拍幾人的肩膀。
熊弱弱和高壯壯不敢反抗,而王暖暖可不會任人宰割。
刀鞘將要落在女人的肩頭,蕭奔奔及時握住,然後像哄小孩一樣,先勸男子收起武器:“好了小卞,別鬧了。我蕭奔奔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你也不用為我感到惋惜。”
“何況只是拒絕了一個青龍堂,你怎知我沒有更大的抱負?”
蕭奔奔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一聽這話,卞北往也來了興趣。
他一下子又變得嬉皮笑臉起來:“哦?還有什麼其他說法?也讓我長長見識?”
王暖暖臉上出現一抹紅霞,但心中暗罵了一句:屬狗臉的,陰晴不定。
男子的喜怒無常,蕭奔奔早已習以為常。
他一直很欣賞對方敢愛敢恨的性格,也一直拿對方作為砥礪前行的物件,所以就算卞北往深更半夜闖入自己的住宅,也只是感嘆於真性情作祟。
蕭奔奔不想隱瞞,繼續輕搖摺扇,回味起與陸尋的相交:“遇到一個人,也是個天守者,覺得很有意思。”。
卞北往眼神犀利,一下子就看出來白袍男子身上的變化,賤兮兮湊上前來的說道:“是女人吧?”
“我看你換了把新扇子,不會是將之前那把當做定情信物了吧。”
“哎喲哎喲,這可就苦了我們的王大小姐了。那可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說完還不忘偷偷瞄了一眼王暖暖胸前的平坦,繼而淫蕩的笑起來。
你看吧,當舔狗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何況你這隻舔狗還如此......
嘿嘿嘿!
王暖暖自從跟隨蕭奔奔,已經修身養性很久了。
可現在,她再也無法忍受了。
只因那個男人的眼神太過下作了,直戳王暖暖一生的痛處。
女人原地大喝道:
“找死是吧?老孃今天非要撕爛你的嘴,你們誰都別攔著我。”
為了表達憤怒,王暖暖乾脆擼起袖子,準備嚇唬對方一下。
可她卻沒想到高壯壯二人根本沒有攔著自己,遠遠躲在後面不敢動。
王暖暖一個步子沒剎住,直挺挺來到了男子的面前。
卞北往見狀,抬手舉起拳頭,對著來人昻了一下脖子,“試試?”
“對不起,打擾!”王暖暖孤立無援,又急忙退了回去,眼神不住的仇視高壯壯二人,罵的非常之髒。
卞北往輕哼一聲:“胸小脾氣大!”
蕭奔奔阻止了男子的胡鬧,輕聲說道:“不是女人,而是個男人。”
卞北往一個趔趄,長刀駐地。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半晌都沒有說話。
廳堂內,一片竹葉飄了進來,從兩個男子的身前落下。
卞北往苦著臉,略帶幽怨的看了一眼蕭奔奔:“他很特別嗎?”
蕭奔奔隨手撿起那枚竹葉,吹去上面的灰塵後放入自己的口中,一股清香溢滿口腔:“胸懷蒼生,不拘一格,同時還有點有趣。”
談到陸尋,這個一身都寧折不彎的白袍男子總會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容。
短短一晚的經歷,他早已將那位新入天守的男子當成至交好友。
卞北往見白袍男子發呆,有點落寞的轉身就走。
只因那醇厚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心。
一步兩步三步......
卞北往從廳堂走到小院大門,整整用了三十七步,比以往少用了十八步。
蕭奔奔合攏摺扇,開口說道:
“卞北往?”
卞北往停住腳步,沒有回頭:
“幹嘛?”
蕭奔奔感嘆於男子的小家子氣,解釋道:“他叫陸尋,要是有一天相遇,你一定會喜歡上他的!”
“還有,下次來我這兒不必走這麼快。”
“好了,把這個拿上!”
到現在,那幅擱置半天的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