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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風乾了墨跡。
蕭奔奔摺扇輕點,一片白色從廳堂飛出。
卞北往快速接住,原來是白袍男子的墨寶,竟是送給自己的。
“知道了!”
男子在空中揚了揚手中的寶刀。
就如現在,他於一線峽谷中依舊手中有刀。
陸尋是吧,我叫卞北往。
山不見我,我自見山。
陸尋走出亭子,同樣躍上巨石,手指如仙君山上的那棵蒼天巨樹的尖端,遙指明月之上的天空,當仁不讓的說道:
“人間正道是滄桑!”
“不管卞兄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
“我陸尋奉陪便是。”
一人持刀,一人抬手。
卞北往眼皮輕顫,隨手將大刀插回刀鞘。
然後捧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
那一刻,他終於明白蕭奔奔的意思。
笑聲迴盪在山谷瀑布之間,引起無數鳥兒爭相飛向空中。
卞北往伸出手掌,等待回應。
我卞北往一生無依無靠,只傾心過一位女子。
非是我生性愚鈍,不愛那些美嬌娘的投懷送抱,但這種事總要講個兩情相悅先來後到吧。
本以為蕭奔奔與自己才是英雄惜英雄,看來今天得要破戒了。
陸尋同樣伸出手掌。
兩人緊緊握在一起。
男人間的情誼複雜程度絲毫不亞於男女之情。
他們既可以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也可以是化干戈為玉帛,同樣也免不了一見如故。
這就像極了男歡女愛。
同樣是說不清的你儂我儂,道不完的依依不捨。
當真是快哉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