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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她再也繃不住,緊緊揪著他衣領,肩膀顫抖。
“靳言商,我會不會也會瘋掉?”
她聲音哽咽,話語當中帶著茫然。
感覺到胸前的溼意,靳言商沒有改變動作,保持著姿勢隔著窗戶將她按在懷中。
伴隨著轟隆震耳的雷聲,瓢潑大雨在同一時間落下,將四周的聲音掩蓋,雨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沿著屋簷落下。
她仰起頭,那截細弱宛若天鵝的脖頸顯露在凌亂的黑髮之下,黑眸溼潤,裡面隱約映著破碎的光,以及男人的身影,忽然像是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一般,嘴角輕顫著,說道:
“吻我。”
靳言商神色冷峻凝固,烏黑鬢角動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她的請求。
何梔子眼神祈求。
“求你。”
這是她第一次低姿態。
那一瞬間,有什麼化作實物穿過蹭蹭障礙撞在他心上,擊得碎爛。
男人伸出一隻手,擦過她的肩膀,托起後頸,俯身將她吻住。
何梔子睫毛狠顫,只是出於任性的請求,卻已經來不及想靳言商為什麼會答應她荒唐無禮的要求,踮起腳尖,將唇遞上加深了這個吻。
......
第二天,見到何梔子眼下的淡青色,看起來神色懨懨,靳母心頭更加發酸。
這幾天在他們面前裝堅強,晚上肯定是一個人偷偷哭了。
“梔子,昨晚上休息不好嗎?”
她坐到何梔子身邊,憐愛地輕撫她的頭髮,卻發現她脖子上的紅印,詫異道:
“脖子怎麼了?”
何梔子慌忙抿了一下嘴唇,將頭髮撥到胸前:“晚上有蚊子,被咬了。”
靳母不疑有他,轉頭問靳言商:
“對了,言商,你什麼時候來的?”
夫婦倆醒來時靳言商就在這裡了。
靳言商目光掃過母親身邊的女人,答道:“早上,你們都還沒醒。”
靳母點點頭:“噢,你來的正好,喪事葬禮都需要人,也能多個人幫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