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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梔子聽著他們的對話,始終埋頭吃著早餐。
昨晚發生的事讓她到現在還緩不過來勁兒來,自己主動要求靳言商親她,引狼入室,之後的事情,開了閘之後的動作就再也停不住了。
她承認有麻痺自己的想法在,但是昨晚對他們的關係來說溫存太過,已經越界了,一切都太順理成章。
何梔子不知道靳言商是出於什麼心理,比起動情,她總覺得,也許更多的是同情。
丁顏的喪事一切從簡,從辦喪到下葬,僅用了兩天時間,期間何梔子始終躲著靳言商。
大約是看出來她刻意躲避,丁顏的喪事辦完之後靳言商將她堵在後院。
靳言商在她身後一點距離,背後沉重的壓迫感,炙燙的體溫隔著微小的距離傳遞在身上。
“談談吧。”
“沒什麼可談的。”
何梔子沒拿正眼看他,神情始終淡漠。
母親剛下葬,她實在提不起什麼心情談這件事。
更何況事實已經發生,也沒什麼可改變的。
“那就說說另一件事,”見她要走,靳言商拽住她的手腕,眉尖收緊,“你要去何家?”
何梔子腳步頓住,深呼吸了一口氣:“是。”
靳言商目光沉沉,深眉壓著眼尾,一雙瞳眸深不可測,彷彿要穿透她一般,何梔子抬起頭迎視他的視線,唇邊忽然漾開一圈笑:
“我要回何家,不是正好合?家裡就不會有人煩你,礙你的眼了,難道不是件該高興的事?”
明知道她不過是故意拿這些話來氣他,靳言商繃著臉頰,尖銳的喉結滾了滾,緊緊盯著她那張張合無度的唇。
“還是,你捨不得我走?”
靳言商抓著她的手沒有絲毫鬆動,“我確實不希望你幹蠢事。”
何梔子慢慢笑不出來了,扭動手腕,掙開他的手,說道:“你要真這麼想,當然也可以啊,何文德說了,只要我有本事讓你把我娶了,肯為他這個岳父出資把何氏這些年來的經濟漏洞補上,他願意風風光光認我這個女兒。”
看著靳言商越來越深的眸子,何梔子掰著手指頭細數其間的利害關係。
“你看,你要是娶了我,我到時候又能嫁進你們靳家,還能當你爸媽半個女兒,你說是不是兩全其美的事?”
靳言商神色冷峻,唇瓣斂得平直:“所以你昨晚就是因為這事?”
何梔子沒有料到他將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輕舔乾澀的唇,
“不就是那麼回事,至於這麼在意,難道我還要給你立個貞節牌坊?”
這話倒是把靳言商氣笑了,帶著薄繭的指節抵在她的頜骨之下,眼底暗色湧動:
“丁梔子,我還不知道你有這本事。”
那時何梔子還沒有更名改姓,隨了丁顏的姓氏。
被迫對視男人冷嘲的雙眼,何梔子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地攏緊,唇角微抿:
“以後也不要叫我丁梔子了,過幾天就改戶口了,我姓何。”
男人瞳孔略微收縮,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想看看眼前的人到底還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良久之後,緩慢而乾澀地吐出兩個字。
“隨你。”
兩人不歡而散,何梔子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頜轉身往外走。
轉眼下起了大雨。
這雨又大又急,彷彿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風風火火路過,留下滿目瘡痍的泥濘路面,她沒有帶傘,但看起來下的並不久,便隨便站了一個街道旁躲雨。
“喵~”
細小的叫聲吸引了她的注意,何梔子搜尋著聲音的來源,卻在旁邊的垃圾桶看到了一團黑瘦弱小得像老鼠的東西。
身上沾了泥水,髒汙不堪,何梔子原本不想碰這麼髒兮兮的東西,但眼看著凹陷的路面很快就要積水,輕易就將它淹沒。
她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何梔子撿了根樹枝撥弄它,大約是被她粗魯的動作弄疼惹惱了,嗚叫聲更大。
黑得找不見眼睛在哪兒的貓臉呲著沒長齊的牙,似是想將她嚇唬得遠遠的。
“我這是要救你。”
將這只不識好歹的貓撥弄到屋簷底下,也算是沒有再被雨淋到。
貓躺的地方,這麼小的東西,一個不小心就被人一腳踩扁了。
也不知道是誰把它丟在了這裡。
何梔子決定好人做到底,轉身進小賣部買了一點吃的,跟老闆要了個小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