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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城門卻緊閉著,衛缺抬頭一看,沒有守門護衛,只有一個鬍子略顯花白的男子站在門樓上,衛缺不認得,向車內的令狐詠荇詢問。
令狐詠荇走出來一看,頓時傻了眼,門樓上的男子正是止水城主,任潮汐。
“任伯伯,可否開啟城門,讓我送朋友出城。”令狐詠荇仰頭朝著門樓上的任潮汐喊道。
任潮汐雙手扶在城沿邊,皺了皺眉頭說道:“十年前,我開啟城門,放走了令狐薰愛和沐涉沂,沒想到三年之後他們回來時,他們居然都有了兩個孩子,哼,這件事我永遠無法放下,如今我不會再讓放你離開,阿荇,跟我回家吧。”
令狐詠荇搖搖頭說:“伯伯,我有要事要送他們出城,等事情辦完,我再好好給你賠罪。”
“賠罪就大可不必,你若答應了我,等諸位朋友喝完你我的喜酒,以後你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再勞你費心。”
“如此的話事情就耽擱了,你且開啟城門讓他們先出城,我留下來同你商量。”
“此話當真?”任潮汐勉強同意。
令狐詠荇回頭對衛缺輕聲細語說道:“你們出城沿著左手邊的小路一直向西,走到一個叫困牛關的地方,在那裡等我,明白了嗎?”
衛缺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後問:“你難道要答應他?”
令狐詠荇微嗔說道:“怎麼可能,這個老頭子修煉蛞蝓功已有二十幾年,早已失去那個…那個,就是那個,唉,男歡女愛之事,你可懂得。”令狐詠荇支支吾吾才肯說出。
“什麼?”衛缺驚愕的說道:“他是閹人?”
令狐詠荇噗嗤一笑:“哎呀,不是啦,修煉蛞蝓功者必須童子之身,而且必須禁慾,這些事說來話長,先別問那麼多,記住我給你說的地方別走錯了。”
“那你要如何應對?”衛缺話剛說出口,令狐詠荇已經轉身對著任潮汐大聲說道:“任伯伯,事情我已經交代完了,你開啟城門放他們離開吧。”
任潮汐大手一揮,讓守衛開啟半邊城門留出恰巧讓馬車走出去的空隙。
馬車剛準備走進門內,任潮汐突然躍下城樓一把抓住衛缺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拉車的馬兒被這狀況嚇得來回亂竄,最後停在原地。
衛缺觸不及防,沒想到任潮汐力道如此之大,要命的是自己四肢懸空,後背已經暴漏給對方,內心一涼連忙在空中翻轉身體向後用力伸手去抓。
匆忙之間,抓了個空,只好將內力灌進掌心,向身後打去,但這一下不偏不倚正好被任潮汐接住,衛缺頓覺這一掌像是打在了牆壁上,對方猛烈的掌風直撲面門,兩人對掌的一瞬間,嘶啦一聲,衣領被任潮汐扯掉,衛缺像是斷了繩索的洪鐘一般重重摔倒在地上。
衛缺迅速從地上爬起,順了順氣息,沒有大礙,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剛想開口質問,不料任潮汐自上而下又要去抓自己。
衛缺心想這老頭瘋了,說話出爾反爾。但是已經來不及躲避,慌忙間手在衣服裡摸索,左手突然碰到了一把匕首,竟是紅蓮大會上刀江菱遺落的那一把,連忙拔出匕首在空中亂舞一陣,即便如此也並沒有阻止任潮汐,他手腕一痛,竟被任潮汐抓在手裡。衛缺不肯丟下匕首忍著疼痛大叫一聲,看起來手腕幾乎就要被擰了下來。
就在兩人較勁之時,葉榆提著劍從馬車走了下來,“哥哥接劍。”葉榆將“弱牢”扔給衛缺,衛缺接過這把沉甸甸的平頭劍,反手一個類似“獨釣寒江”一般的招式從下向上撩向任潮汐的手腕,任潮汐見狀,只得鬆開衛缺的手腕向後退去,雖然沒有傷到分毫,但袖子的一角被“弱牢”削了下來。衛缺趕緊活動一下手腕將匕首插進腰間。
還沒等任潮汐站定,葉榆拔起烏金色的“君奴”斜刺裡衝了過來。
任潮汐眼睛瞪得像渾圓,驚叫一聲:“好漂亮的劍。”眼神定格在那把劍之上,完全不顧劍鋒所指,如此讓葉榆攻了幾招,卻未受到分毫傷害。
衛缺見任潮汐只是躲避並不還手,也不好厚著臉皮加入進來,初見葉榆略顯生疏的劍法,完全和自己使得那套鵲鴻劍法不同,那把劍雖不普通,卻盡顯清秀靈動之氣。
兩個人纏鬥了好一會兒,葉榆也有些氣喘吁吁,任潮汐卻未漏一絲疲憊之感,反而有些不耐煩了,對著衛缺吼道:“你再發什麼愣,怎麼不一起上。”
衛缺一聽,有些惱怒,不想葉榆被他像追風箏似的耍來耍去,屈身向前衝過去一套“提壺抖酒”疾如風一般施展過去,任潮汐還是有些大意,竟不想眼前這男子的內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