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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自己之下,劍術卻異常精悍,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腦子裡不斷浮現江湖中的那些用劍高手:西海劍神、洛冠寧、青霄派逍遙三子當中的畢太行、墨山的張採荷,這人究竟是誰的弟子。
一時間他無法辨別。
還沒等衛缺用完那套車鵲從“提壺抖酒”變化出來的劍招,任潮汐連忙喝住了兩人說道:“沒想到今日遇見了兩個用劍高手,這位小姑娘必是來自東源旭江一帶,反而這位小兄弟,起初我以為來自劍闕派,看來是我看走眼了,從你的風格來看大約是西北邊陲之人,莫非是“夜雨邊橋”,樊置戈的門人,不知對否?”
衛缺微微一笑說:“你說錯了,在下劍闕派外門弟子葉原,如今只是個亡命之徒。”
任潮汐聽到居然哈哈一笑:“哈哈哈,有三位美女在側,即使做個亡命之徒也值了。”
任潮汐收起笑容繼續說道:“不如這樣,只要你們兩個和我好好的比試一番,若破的了我的蛞蝓功,我立刻放你們出城,如何?”
“好,那就請前輩先出招吧。”衛缺話音還沒落,令狐詠荇立即上前打斷了他:“不要答應,你恐怕不知道蛞蝓功的厲害,以你們的功力是破不了的。”
衛缺立刻意識到,方才任潮汐只是在試探,根本沒有盡全力,方才對戰幾招之間佔了兵器上的便宜,其實沒能給他造成實質上的麻煩,對方的功力屬實深不可測。
令狐詠荇急著對任潮汐說道:“任伯伯,你方才答應我的,我留下來你放我朋友出城,你說過的話不算就罷了,為何還對他們發難?”
任潮汐答道:“我當然說話算話,但是少說了一個前提,需破的了我的神功,罷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不行那就改日,你的朋友,我不再糾纏,若有緣分,需得空再來止水城與我比試一番,這樣的話,你覺得如何呢?”
衛缺肯定的回答道:“我答應你。”
“好。”
衛缺說:“殺害我恩師的那件兇器還留在令狐姑娘府上,我定會回來取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此我在止水城等著你回來。”任潮汐說完後退到一旁讓出了身後的路。
衛缺看了看令狐詠荇,只見她擺了擺手示意他儘快出城。衛缺內心有些擔心,不知她怎樣面對任潮汐,轉而一想,這畢竟他們的家事,就連令狐詠荇的姑姑似乎也與任潮汐有著情感糾葛,他作為一個外人,實在是不好插手,於是催駕馬車載著薛、葉二人出城照著令狐詠荇指的方向趕去。
出城沿西邊小道一路疾馳數十里,逐漸從前方傳來一股劇烈的急流聲,彷彿雷鳴般在空中迴盪,伴隨著此音又前進好一會才隱約看到路盡頭孤零零的矗立著一個小橋樓,走到跟前,停下馬車,困牛二字明顯的刻在不足五丈高的橋樓門洞上方,衛缺心想令狐詠荇所講的困牛關應該就是這裡了。
門洞勉強可以鑽進一架馬車,但是透過門洞向前望過去,木板搭建的橋面在不遠處消失,似乎是座斷橋。
三人穿過門洞,來到橋面,強烈的水汽伴隨著洶湧澎湃的轟隆聲襲面而來。
百丈懸崖之下,是一條翻騰呼嘯的黃龍般的河水,若不慎失足掉落下來,摔不了粉身碎骨,但會被這黃龍吞噬。
走到橋上,衛缺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薛銀序更是緊緊抓住衛缺的袖口,不敢向下看,見此壯觀之境象衛缺心中感慨萬千,昔日的種種厄難彷彿隨著水流衝散。
衛缺緊握著薛銀序的手抄扶著她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斷橋盡頭,再也無路,盡頭之下就是無法逾越的太周河水,衛缺說道:“薛妹,若餘生能和你在這黃水之畔牧牛放羊那該多好。”
薛銀序用盡力氣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就留在這裡,不去找什麼解藥了,好不好。”
衛缺回道:“解藥卻還是要找的,等找到解藥,解了你和他們身上的毒,我們就找回師傅的女兒,回到這裡再也不管。”
但是轉念一想,話嘴上說的很容易,但是未來之事誰又能敢保證。
薛銀序依偎在衛缺身旁,用手輕輕將衛缺被風吹的雜亂無章的頭髮撩到他耳後,溫言道:“我相信會有這一天的。”
“好一對痴情江湖兒女,可惜這裡卻不是一個好的避世之所。”
突然間,一個聲音說道,隨後伴隨一陣掌聲。
衛缺回頭一看,身後的橋樓上居然站著一個綠袍男子,一直沒有人發現,衛缺問道:“你是誰?”
那人回道:“在下聞晅塵,幸會見到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