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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各位都是令狐小姐的貴客嗎?”
一個精瘦的男子出現在門口看見衛缺一行人出現在觀硯裡問道。
那人見衛缺口中支支吾吾不知如何開口,又問道:“哎呀,各位正好遇上了我們止水城的大喜之事!”
衛缺更加疑惑,反問為何事。
只見那人把手一揮,七八個小廝陸續抬進來幾個大箱子,每個箱子都掛著大紅綢,頓時小院子裡欲被這些箱子填滿,幾乎沒有人站腳的地方。
一看這情形,衛缺頓時就明白了。
“嘿嘿,當然是我們任城主和令狐小姐的大喜之事,在下陳隨,不知各位英雄尊姓大名?”那人抱拳說道。
“賤名不足掛齒,我們與令狐小姐只是碰巧遇到,才被邀請來到這裡。”衛缺回道。
“真是太巧了,不知令狐小姐在何處?”
陳隨話還沒落,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陳伯,你們這是做什麼?”衛缺回頭一看,令狐詠荇拉著阿滋的手大步走了出來。
“令狐小姐,你看,這都是任城主送的聘禮,都是些價值連城的珍寶,你看可還滿意?”
陳隨指著這些箱子說,並叫人開啟了一隻箱子,漏出了許多珠釵飾品、金瓷碗罐、細綢軟布。
“聘禮?任伯伯這是要娶哪家女子?”令狐詠荇眉頭一皺,明知故問道。
“當然是娶令狐小姐你了,如果姑娘願意,明日便可擺宴設席,也讓這幾位朋友共同見證姑娘的終身大事。”陳隨說道。
薛銀序聽到這裡抓緊了衛缺的衣袖,要往他身後面躲藏。
“終身大事需要父母親人做主,還請陳叔叔將東西收回吧。”
“令狐小姐說笑了,令尊令堂都已仙逝,親人裡只有一個姑姑長期在外不願回家,如今令狐家只剩姑娘一人,我們任城主雖然是上了些年紀,但是至今也未曾娶妻,令狐小姐,你如今也不小了,我們兩家結親雖稱不上天作之合但也可謂門當戶對了。”
陳隨說到令狐詠荇的姑姑時,語氣甚是不屑。
“任城主一直以來待我不薄我都知道,但我只是把他當親人,叫一聲伯伯已是最大的尊重,不敢有份外之想,這些東西您還是收走吧。”令狐詠荇有些惱怒。
“令狐小姐你知道的,任城主一直都很喜歡姑娘,任家無後,不想這個血脈就此斷了,令狐姑娘你就答應了吧,我們兩家本可早日聯姻,但你姑姑令狐薰愛卻與那沐家小子媾和,你作為令狐家唯一的傳人,應當替令狐家償還這份債。”陳隨請求道。
令狐詠荇馬上就要哭了出來:“姑姑的事我很抱歉,這份債我恐怕要欠一輩子了。”
“喂!什麼道理,人家明顯不願意,你們就要強娶是嗎?”
葉榆拔出“弱牢”向前護住令狐詠荇。
幾個小廝見狀嚇得連忙奪門而出,陳隨連忙擺擺手,臨走前還不忘大聲說道:“令狐小姐你再好好想一想,若你嫁給任城主,我們兩家此後便是一家,任家的財寶以後不都是姑娘的嗎?”
令狐詠荇看著留下來的一地箱子,忍著淚水對衛缺說道:“抱歉衛大俠,這裡已經騰不開身,幫你渡河之事可能要往後拖延一些時日,我在宅子下面還有一處工坊,明日午時之後我定能做出來,你們暫且在這裡小住一日,阿滋,你留下來陪一陪他們。”
阿滋點點頭,令狐詠荇便頭也不回潛入屋子下面的暗室中。
一直到暮色降臨,薛銀序已有些乏累躺在衛缺身邊昏昏欲睡,衛缺問阿滋想再聽一曲阿滋白日所奏的“煙鎖清秋”,阿滋沒有答話,將那個鮮紅色的骨壎放在嘴邊,悠揚舒緩之音逐漸貫耳。
“衛哥哥我有些想家了。”
薛銀序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知不覺中隨著壎音墜入夢鄉。
翌日午時,三人等了許久也未見令狐詠荇從暗室走出的身影,衛缺有些焦急,不斷地在院子裡踱來踱去,心想不知那姑娘在做什麼器物,若在耽擱薛妹的身體只會越來越虛弱。
許久的功夫暗室的門終於開了,令狐詠荇馱著疲憊的身體拖著一個大布袋出來,看起來一夜沒睡,“走吧,我給你們帶路。”令狐詠荇氣喘吁吁的說。
衛缺趕緊接過來那個大布袋放在馬車裡,布袋封的很緊,看不到裡面,提起來有些沉似乎是鐵做的東西。
五個人和一個布袋擠在這輛馬車上,顯得滿滿當當,前面拉車的馬兒累的半死不活,慢慢悠悠的朝著城外走去。
不大的城寨沒幾步遠,便能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