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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無盡生了張很好說話的臉,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
衛家要給的糧,他?決計不鬆口,衛家三個郎夜裡來敲遊家的門,他?敢開,還敢讓三人進來。
“是不是真不肯給我們哥仨一條活路走?”衛大?郎咬牙切齒問。
文無盡坐在桌前看遊飛寫字,抄起剪子剪掉過?長的燈蕊,說:“是不是覺著我回不來了?”
“我沒?這麼?想!”衛大?郎硬聲說。
“沒?這麼?想,卻這麼?行事了,奇怪。”文無盡一嗤,道:“遠親不如近鄰,她們全是很好的女娘,能與你們做鄰居,是你們修來的福氣?,卻不想叫你們如此欺負,日常瑣碎給她們添了不少難受,還引惡徒入室!”
“都是婦人長舌惹出來的,我們又沒?做什麼?!”衛大?郎無恥地說。
“偷菜偷豆,偷炭偷水,全與你們不相干?”文無盡事無鉅細地瞭解了。
“這點雞毛蒜皮,你一個秀才還擺出來稱量?”衛大?郎鄙夷道:“這樣小?肚雞腸,是叫那姓藍的寡婦榨乾了氣?量吧。”
遊飛瞪著衛大?郎,又看文無盡,見他?神情冰冷,卻迎上衛大?郎的目光,笑了一笑。
“轉眼?秋節至,又該進補了不是?”文無盡慢條斯理道:“前些年你和衛三在山間?捉住的那隻長喙屈尾黃耳犬,我曾說其品相過?於好,恐是狗坊養的,許是在田獵狩禮跑丟的,你們不信,宰殺後才發現其頸部毛髮藏有銅牌項圈,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嗎?”
隨著他?話音落定,一根有些腐朽的皮圈落到了桌上,在燈火的照耀下,皮圈上掛著銅牌已經繡滿了斑斑墨綠,似迸濺的黑血。
遊飛看著上頭‘絨子’二字,忽覺畜生一旦被賦了名字,好像就離了畜生道,不該這樣宰殺。
“明日交糧,不夠就分家賣田賣產賣身。”文無盡還是那種平和口吻,“如若不然,你們知道嚴帥來得很勤快,我只消把這個項圈交給他?,哼,那日你們殺狗吃狗,可不只我一人瞧見,一條狗命雖不至於要你們三兄弟的命,但捱上幾板子,這裡頭的門道還是可以講究的。”
衛大?聽得面容扭曲抽搐,衝上前想要搶那個項圈,卻不知遊飛早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