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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他?了,從身後甩出一長棍,重重打在他?手上。
衛大?只覺整條手臂全然麻木,倒跌在地上,衛三衛六也不敢再上前。
“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文無盡說:“做人差勁也沒?有關?系,先生教?你們。”
遊飛看見衛小?郎似乎踉蹌了一下,其實他?也有些起雞皮疙瘩,見文無盡的目光轉了回來,他?連忙把那根吳叔削的長棍擺好,乖乖看起書來。
文無盡反倒把那根棍子拿了過?來,仔仔細細看了看說:“長短粗細都是依著你的身量做的。”
“嗯,吳叔做的。”遊飛想了想,說:“其實我應該叫他?老?丈了,我是跟著嚴帥叫的。”
文無盡看他?,說:“既跟他?學功夫,怎麼?不叫師父?”
遊飛有些彆扭,小?聲說:“他?沒?要求過?。”
“他?這個人不怎麼?要求別人的。”文無盡將棍子擺在牆角,說。
“先生現在好像不討厭師父了。”遊飛改口很快,“你本來都罵他?是爪牙走狗的。”
文無盡笑了起來,說:“瞧著他?看偷摸看明娘子那傻樣,我就覺得很痛快啊。”
“有嗎?”遊飛托腮回想著,“師父哪裡傻?他?那麼?有氣?概,哪裡用?得著偷摸看。”
文無盡稍稍露出嫌棄的樣子來,道:“你也傻,多看點書吧。”
登門
秋後?的日子忽然忙了起來, 也慢了下來。
文先生的學堂是上七天?休一日的,休一日的時候,他總是在紙坊裡?待著。
雖有父親的製紙手札, 但?書上的東西終歸是書上的, 成與不成要試過才知。
文無盡是個?做起事情就很專心的人, 在學堂裡?就教書, 在紙坊裡?就搗漿,好些時候藍盼曉就站在窗邊看著,他都不曾發覺。
一轉身驀地看見她, 像是一個?驚喜。
他是個?書生, 穿衣舉止一向有規矩,藍盼曉很少見他這?樣挽著袖口,忙得渾身是汗。
“黑大、黑二去哪了?”藍盼曉等他開門?, 走進來後?發覺裡?頭只有他一個?人。
“孫嬸子要給他們做媒, 去孟家東院相看去了。”
“這?倒是喜事, 他們兄弟年歲也不小了。”
紙坊小視窗支了一張方桌, 藍盼曉把食盒擱上去,摸出帕子來擦文無盡額上的汗水。
天?涼了,出了汗不擦乾淨, 容易受風。
“我與黑二同歲來的。”文無盡合著眼任由她擦, 拭汗而已,也是他從前不敢想的情景。
“尋常百姓孝期守不住三年之久, 成親生子,衙門?也不會來查, 可你是要考科舉的人。”
藍盼曉按上他的鼻尖, 又?在他下頜上輕輕劃過,擦向他的脖頸, 說:“那?次,一個?避嫌就把你的名字劃去了,阿兄他那?樣冷清的性子都替你生氣,我不能成了你的把柄。”
文無盡一下睜開眼,攥緊了藍盼曉的腕子,把唇貼在她因握帕而屈起的指節上,輕輕含吮。
“我知道,但?也不許你這?樣說自己。直到現?在,我親近你時,還覺得像是在做夢。”
他的唇燙得厲害,又?把臉貼在了藍盼曉手心裡?,隔著一層輕薄的帕子,種種求歡示好的觸感反而更分明。
食盒掀了一半,不著急去吃,文無盡傾過身子去,將藍盼曉抵在窗下吻她。
清風從他們發頂吹過,分外寧靜。
聽見藍盼曉因愉悅而發出細弱的輕哼這?種私密的,曖昧的,酥麻的,情不自禁的聲音是無法憑空捏造想象的,也就是在告訴文無盡,此時此刻,是真實的。
文無盡身上未拭的汗愈發多了,還有一滴沿著胸膛滑了下去,沒入他有些疏鬆的腰帶裡?。
他覺得藍盼曉拭汗的活計做得不太好,求她再做,幫他擦擦乾,否則又?溼又?漬,很不舒服。
藍盼曉真是拿他沒有辦法,這?人有時候專心起來心無旁騖,撩得她動情也一無所覺,更多時候一旦冒出親近的念頭了,他就什麼都敢做的。
什麼都敢。
“阿姐呢?”明寶清換上了藍盼曉給她做的一件新裙,輕輕拈著靛藍的裙襬,又?看著它在涼風裡?落下。
“給文先生送飯去了。”明寶錦和遊飛正?在下棋,手邊還有一碟鹽炒豆和幹梨片。
明寶清點點頭,說:“我也出去了,晚上也許趕不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