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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鍾長訣說,“一打三居然還能贏。”
“抱歉,”祁染說,“我當時腦子空白了,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麼,早知道後果這麼嚴重,我肯定不會舉起那個花瓶。”
“後悔了?”
“嗯,不過不是後悔打他,”祁染說,“是打他會帶來很多麻煩。”
鍾長訣倒沒有安慰他:“那確實。”
“你欠了副聯首人情,我欠了你人情,”祁染嘆了口氣,“我最怕欠別人。”
祁染視野裡突然出現熟悉的軍裝下襬,他猛地抬頭,看到那鷹隼一樣的目光正鎖在他身上。
“那你打算怎麼還?”
祁染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你想要什麼?”
鍾長訣伸出手,攥住他的胳膊,往臥室走去。對方身高腿長,他腳步有些踉蹌。門合上,他被一股驚人的力道甩在床上。套房的床是復古風格,四周有床柱,柱身精細的紋飾託著水滴型頂座。
咔嚓一聲,蒼白的手腕被鎖在了床柱上。
戲劇
鎖鏈迅速收緊,祁染的手腕壓在流雲形狀的紋飾上,金屬的涼意滲進面板。
除了椅子換成床鋪,這完全是賓館那晚的翻版。
手腕被固定在上方,祁染微微抬起上半身,讓胳膊更舒服一些。
鍾長訣坐在床邊,緊挨著他的腰,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這個場景太過曖昧,他一瞬間以為對方真的起了興致,要來一場束縛遊戲。
但拷完他之後,除了灼熱的目光,鍾長訣再沒有其他親近他的意圖。
他也不覺得這人又心血來潮要審他。即便離開了空軍基地的宅邸,他們的終端還開著,夏廳隨時可以竊聽。
鍾長訣的目光從他臉上滑開,慢慢上移,停在了手腕上,緩緩地說:“c93的鏈條卡扣是十字型的,需要超過500千克的腕力才能扯出來。”
他愣了一瞬,忽然明白了。這人是想知道,那一晚,他是如何掙脫手銬的。
對方沉默著,等待他的回答。他垂著眼睛,無聲地做了一個口型:“故障。”
鍾長訣扯了扯嘴角,明顯是不信。兩人對視良久,祁染始終沒有再開口。
這是不能說的秘密,是一條太明顯的線索,牽扯到他的真實身份。
鍾長訣從沉默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