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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澡吧,”霍爾說完意識到有點唐突,漲紅了臉,“我是說……”
“我明白,”祁染說,“謝謝你,但我該走了。”
霍爾看起來像好人,但他仍然是105師計程車兵。假使鍾長訣仍然在找自己,把他牽連進來不是什麼好事。
“好吧。”霍爾顯然是那種幫不上忙,就會愧疚的人,他讓祁染稍微等等,又轉身跑去。這回祁染看到他跑進了一間古樸的屋子。他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疊好的衣服。“這是我高中時候的衣服,感覺你應該合身,”他倒沒有顧及話裡隱藏的身高優勢,“還有這個。”他把一個瓶子丟過去。祁染看到熟悉的消毒水標籤,“趕快清理傷口,小心感染。”
祁染不信教,但這一瞬間,他倒是希望聖典中說的是真的,心懷慈悲者能夠到達天堂。
他告別路途遇到的好心人,走到新賓館,處理了傷口,換上衣服。坐在床上,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他需要補辦公民卡,才能乘坐客機,但這樣會留下官方記錄,鍾長訣很容易就能找到他。
不過,既然鍾長訣已經注意上他了,以軍方的情報網,不管怎樣,他都逃不掉。
難道還要再換一次身份?他輕輕用手觸碰自己的臉,閉上眼睛。
過去的纏繞牽牽絆絆,繞不開也躲不掉。這一夜,他沒睡安穩,時刻提防著有人破門而入。
然而,天光大亮,門口還是安安靜靜的。
要說鍾長訣就這麼放過他,不再追問,他是不信的。莫非鍾長訣被其他事情絆住了腳?又或者,因為聯首的監視,無法輕舉妄動?
如果是這樣,倒能給他一些喘息的時間。
這麼提心吊膽了兩天,始終沒人上門,等到第三天早晨,他在模糊的睡夢中聽到敲門聲,一顆心懸了太久,聽到追兵到來,反而有種歸位的安定感。
來人似乎很剋制,敲門敲得不緊不慢,沒有催促的意思。祁染走到窗邊,發現樓下停著兩輛車,上面是聯首官邸——夏廳——的標誌。
夏廳?
他開啟門,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面龐,瘦削文雅,看起來不像軍人。
“祁先生,”他說,“我的上司想跟您聊聊。”
“上司?”
年輕人沒有多說什麼,在前面引路,紳士地為他按電梯門。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