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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整個燕地的草臺班子都可以撤了,由著燕國公一人唱獨角戲多好。”
葉觀瀾看出這是心裡真窩著火,對著鏡子裡的陸依山露出安撫的眼神。
“你也算浸淫宦海多年,豈不聞獸窮則齧的道理。燕國公蹦得越高,說明心中越是急躁。急則生亂,亂才有罅隙可乘。他不是一向自詡謹身持正麼,咱們就是要逼出他的毒牙。惟其如此,才好將這條惡蛟正法。”
陸依山望著鏡中說話的二公子,柔中透足了狠勁。他彷彿從另一端觀照到了自己的影子,總是不自覺被吸引,又在長久的耳鬢廝磨裡,生出更為深刻的依戀。
陸依山忽地矮下身,在鏡中與葉觀瀾對視:“真若被彈劾下臺,也不失為一件美事。橫豎家底攢夠了,這裡一間客寓,加上鎮都的私宅,天南地北,我與公子四海為家。”
葉觀瀾不覺笑了,神情間的狠厲煙消雲散,反手撫上陸依山臉頰:“但在那之前,督主還有未競的事宜,不是嗎。”
“公子知我,”陸依山捉住他指尖,吻了吻,“阿深的人手已經派了出去,但國公府內宅防衛森嚴。假使不能一舉得手,勢必會打草驚蛇,屆時再想潛入,就難上加難了。”
葉觀瀾在他的話裡眸光微沉,“若有個恰當時機,進到國公府內宅就好了。”
歡喜轉戰廊下,用牙咬著核桃,費勁地說:“曾大人今日就去了啊。”
陸依山和葉觀瀾齊齊轉頭看向他:“你說什麼?”
“燕國公日前遞拜帖,邀請新上任的御史大人過府一敘。那天我奉公子之命給曾大人送新鮮的吃食,剛好撞見,可是曾大人不讓我對外說起,連公子也得瞞著,我還納悶……”
聽到這裡,房中兩人相視一眼,彼此心頭都湧上股不妙的預感。
陸依山騰地站起身,手已伸向牆上的君子劍:“我即刻帶人去國公府。”
此時的曾雉還渾然不覺。
聽聞燕國公自去更衣隨後即至,曾雉推說腿腳不利落需得歇歇,家奴便將他安置在了花廳,曾雉又道口渴,家奴儘管滿腹牢騷,也只好強忍著去給他端茶。
等人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