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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請恕微臣直言。”
江耘試探著說道。
“講。”
趙佶的聲音是迷茫而不安的。
“皇上的心中很孤獨,您看上去一點也不快樂。”
江耘的聲音微微顫抖。
張擇端早已識趣的走了出去,偌大的殿中只有君臣二人。
趙佶的眼中寒光一閃,隨即隱沒在黑暗中。
“你,你接著說。”
“據微臣所知,自皇上登基已來,朝中持不同政見的兩派官員的矛盾無法調和,爭吵不休。
若維持祖宗家法,以今時今日大宋的現狀,無異於坐吃山空。
若上述父兄之志,變法維新,一則擔心後宮與朝中老臣們的反對,二則擔心新法事與願違,徒耗國力而擾民。
而且皇上,皇上您是中途,中途才接手的這個大攤子。”
江耘展開思維,一一將打好的腹稿用最平和最旁觀的角度緩緩說來。
趙佶一臉驚異地看著江耘,喃喃地說道:“我心屬父兄之志,欲變法圖強,只可惜章惇蠻橫,元長身在杭州,尚無臂助。”
略做停頓後,話風一轉“我還真小看了你,殿試那一篇文章,以書生之氣言邊境大事,或許是一語驚人之作,想不到你分析起朝綱來,卻是洞若觀火,所見不差。
此可是你之見識。”
江耘笑道:“此乃微臣愚見,況且微臣還有幾個隱逸於江湖的朋友,所見所聞自然要比旁人多一點。
況且作為一個旁觀者,所看到的、所聽到的民情民生,遠遠會比那些身居廟堂之中的大臣們來得多,來得真實。”
“子顏此言不差,不過,說起民生民情來,要怎樣才能熟知民情呢?”
趙佶問道。
而對這樣一個大問題,江耘顯然措手不及,反問道:“微臣想知道皇上又是如何做的?”
一來為自己爭取一下時間,二來也好有的放矢。
“大有知府知州,小有知縣,皆是國之耳目,牧守一方。
更有通判,以示監察地方官員、體恤一方百姓。”
趙佶一句話,將大宋的的中下級管理機構基本上說得清清楚楚。
江耘一聽,心中已然開朗通透,心中有了對策,說道:“皇上,請恕臣亂言。
國定其政,再由各州縣施政者施其政,而政治之得失,民生之好壞,百姓之利益,卻也是由施政者報之於皇上,且不論官員之賢良愚劣,單單從其渠道上來說,已然失去了其公正性。”
“此亦無法避免之事,不然子顏有什麼好建議?”
趙佶顯然很不以為然。
“呵呵,我若沒有金剛鑽就不攬這個瓷器活了,對於這個問題,後世有一個皇帝的辦法還是不錯的。”
江耘心中暗道。
“想必皇上也知道,在我大宋,有許許多多隱逸之士,這些人氣節高雅,人品上佳,卻自我淡薄,不戀權勢,隱居於鄉野的。”
江耘開始丟擲了他的方案。
“倒也不是自我淡薄,只不過不滿於朝政,採取不合作態度罷了,對於他們,一直是我趙家頭痛的問題。”
對於這一點,趙佶相當的坦白。
“難道皇上不覺得他們是皇上體察民情的最好耳目嗎?”
江耘循循善誘道。
昨天晚上搞到很晚,一早起來先上傳一章,中午還有一章,晚上爭取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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