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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曼揉了揉眼睛,很是剋制的向旁邊人詢問:“我是看錯了對嗎?那個穿的一絲不茍的人不是梁少友對嗎?”
“你沒看錯。”
江潮生把實驗冊全部收拾好拿在手裡,推門下車的前一秒,轉移矛盾:“我打電話的時候餘松也聽見了,他沒告訴你嗎?”
餘松當即頭皮一麻,瞬間抱著電腦猶如逃竄老鼠一般快速下車,全程目光謹慎的沒有多瞟一眼就鑽進了店裡,彷彿帶著墨鏡的人不存在。
“草!”
沈曼作為抽菸喝酒但從不說髒話的新世紀女性,發出時隔三年的第一聲罵:“難怪今早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還以為倒黴的事是下午上當了,沒想到老天爺在這兒給挖個坑!”
後座靈澤不明所以,雖然旺仔牛仔的味道很好很甜,但他還是很想吃辣條。
靈澤舔了一圈唇口的白沫,問:“你很不希望梁少友來嗎?”
沈曼扯著唇露出一抹陰笑,同時手裡動作不停,快速把放在盒子裡的最後一根菸放進嘴裡點燃打火機,猶如面對某種即將離自己遠去的珍品一般,重重吸了一口,這才道:
“哈,他來了,你的好日子就沒了。”
“怎麼沒打聲招呼就來,我開車去接你。”
“我能找到路。”
男人把墨鏡摘下來,整張臉徹底暴露在視野裡,那是一張十分標準的、可以去充當臉模的臉,而這些年的經歷更是讓他身上多了幾分讓人“亮麗到灼眼”
的氣質。
梁少友把墨鏡掛在胸前衣領處,道:“你們剛剛出任務去了?”
“嗯,發現一家實驗室。”
江潮生說:“別站這裡站著——”
不等他說完話,不知道看見什麼的梁少友瞬間放下手裡的行李箱,然後快步繞過江潮生朝著車走去,在沈曼還沒有反應過來伸手落鎖的時候,開門奪煙一氣呵成。
下一秒,訓斥便劈頭蓋臉而來。
“煙盒上抽菸有害健康那六個字不夠你這雙大眼看個清楚?在聞聞你身上!
一身的煙味!
你覺得好聞嗎?!
這東西是會上癮的,你一旦開了這個口它就會伴隨你一輩子!
你現在可能覺得就抽幾根菸沒什麼事兒,等到將來出問題事兒就大了!
你現在這個年紀,這麼年輕,清清爽爽是最好的!
成天拿著煙像什麼話!
你讓別人怎麼看你!
你以為別人會誇你牛逼酷嗎?不會!
他們只會遠離你遠離二手菸!
人是群居動物,你要學會融入其中而不是我行我素!”
肺活量爆表的梁少友一口氣說完這麼長一段聽著就讓人喘不過氣的話,然後一錘定音道:“我等下就把店裡的煙全沒收走,只要我在,我看誰敢抽菸!”
“……”
沈曼無聲把目光落在車外的某個人身上,某個人此刻正在扶額。
“你看老闆也沒用!”
梁少友以為她是想拿江潮生做盾牌,立刻道:“從今天起,我要監督你們所有人,我就不信這煙這麼難戒!”
沈曼重重吐出一口氣,揚起一抹要死不活的臉:“你想多了,我只是有點兒意外,三年不見了,歡迎你回來啊。”
那句歡迎說的有氣無力。
沈曼示意梁少友退後一步,從車上下來:“別在這兒站著了,有什麼話進去說吧。”
半個小時後。
所有人——包括新來的年輕男生(五絃琵琶)和被解除催眠的年輕女生(暫不清楚來源),全部挺直脊背端坐在一樓沙發上。
“這樣就對了!
站要有站樣,坐要有坐樣!”
梁少友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眼底蠢蠢欲動的不滿,對著幾個人掃視一圈,很是滿意道:“比之前有精氣神兒多了!”
“先別聊這個了,我們聊一下這個羅總吧。”
江潮生並沒有任何想要轉移話題的意思,然後簡短的把今天下午發生的情況說了一遍:“本來那張紙上印有他的名字,但是被一子彈直接打了個粉碎,現在我們連他的叫什麼、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經歷過社會(梁少友)毒打、坐的筆直的靈澤似是想到什麼,問:“是餘松找到的那張紙嗎?我看見了,我知道他叫什麼。”
客廳裡安靜了一瞬,所有人把驚詫的目光落在靈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