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躲在暗處不敢露面的陰溝裡的老鼠。”
停在順安巷口等待了半個多小時的白色轎車掉頭,十分流暢自然的駛入車流中。
而車內卻沒有半點兒悠閑散漫的氣氛。
後座把鍵盤敲得砰砰響,活像第三次世界大戰時候傳送什麼十分急迫的電報資訊。
沈曼忍無可忍,煩躁的挑起一邊眉,透過後視鏡看向專心盯著電腦螢幕、全然不知道製造出多大噪音的餘松。
“你能不能動靜小點兒!
我差點撞到前面布加迪知道嗎?!
到時候車主要賠償我就把你給賣了!”
敲鍵盤的聲音一停。
餘松悻悻抬起頭:“我又不是故意的,這不是要改一下監控嘛,不然到時候那老登把咱們賣了怎麼辦?”
是的,羅文在餘松這裡已經沒有了名字,改姓為老改名為登,原因全是因為那三枚子彈。
直到現在餘松還緩不過勁兒來:“我真的不理解!
除去靈澤和這小姑娘,咱們一共三個人吧,怎麼那子彈就可這勁兒的往我身上打?是,我是不會死,但我會疼好吧!”
但沒有人接話茬。
沈曼現在已經被吵到離爆發就差一半指甲蓋那麼點兒,還理餘松?她不開口罵兩句就不錯了。
後排小姑娘還暈著呢自然搭理不了。
靈澤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託著下巴盯著窗外看起來格外出神,也不知道聽見沒聽見。
至於江潮生,
正坐在前面副駕一動不動看著他們從羅文那間實驗室裡搜刮掃蕩出的全部資料,連角落都沒放過。
實驗紙張有新有舊,最舊的紙張已經泛黃發脆,最少也得有二十年了,而且看上面實驗體的名稱,很顯然,其中一部分文物的來源確實是二十三年前的那場特大盜墓案。
少部分文物的年代則更加久遠,來源更是無處可循。
可是時間跨度這麼久,他們的實驗目的卻只有一個——
提取dna獲取吸引文物資訊素。
厚厚的實驗紙裡記載了著他們如何實驗、實驗的資料、以及因為失敗後的無數次重新開始。
翻到某一本很久很久的實驗冊的其中一張紙的時候,江潮生微微停頓了下。
這張紙上記載的內容和那張被餘松翻找出來的那張紙上的內容一模一樣,就像是——
“怎麼又被撕了?哪個小兔崽子乾的!”
負責記錄的實驗員摸著掉的所剩無幾的頭髮,發出一聲無能狂吼:“知道那些資料多重要嗎!
但凡記錯一個資料,就極有可能誤導實驗方向!”
但儘管如此,依然沒有人吭聲,有沒有人前來認領已經不重要了。
實驗員已經習以為常甚至到麻木的、並沒有讓人第一時間找回那張被撕下的實驗紙、勤勤懇懇的趕在沒有遺忘之前又重新寫下實驗資料。
對,就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幾本厚重的實驗冊裡,基本都有幾頁被撕扯過的痕跡。
那又是誰敢如此膽大妄為的撕扯實驗記錄紙?
江潮生不動聲色的偏了偏頭,憑藉肌肉記憶以及多年的習慣,拿手指堵住了一邊耳朵。
果不其然,下一秒,整個車裡就響起餘松悲憤的聲音。
“你們為什麼不理我!
你們也覺得我是活該嗎!
那三個子彈是我活該對嗎!
我就知道!
你們這群冷漠無情的人!”
餘松看起來是真的挺委屈的,畢竟眼眶都發紅了:“你們都不心疼我!
我看清你們了!
我再也不要愛你們——”
“了”
字還沒說出口,餘光就注意到那個一直盯著窗外的小小身影動了動。
果然人間還是有真情的!
餘松滿懷期翼的朝著那抹身影看去。
然鵝專注自身的靈澤並沒有注意到一旁餘鬆快要碎了的模樣,主動探頭看向副駕,單方面寬恕了這場由他單方面提起的冷戰,問江潮生:
“還有多久啊,我好餓,還有辣條嗎?我要吃!”
沈曼是個零食腦袋,平常沒事就會去超市裡進貨,什麼樣的小零嘴都會買一些,以至於某一天靈澤在千客家亂竄的時候發現了擺放在零食櫃裡的辣條。
一吃,就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一度發展到江潮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