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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沈曼最先開口,她猶疑道:“那麼淺的印子,你怎麼能看見的?”
“…唔。”
藉著說話的口,靈澤微微彎了彎腰,來緩解剛才被迫坐直帶來的某種不適:“可能是我那個角度剛好能看見吧。”
當時整個地下實驗室裡都是昏暗一片,只有各種儀器電腦發出的微弱的光,後來餘松找到那張紙條後,他們還專門開啟手機上的燈進行檢測。
在他們每個人都只能勉強看清一點兒的時候,靈澤把上面的內容看了個全部,甚至很清晰——彷彿好像在哪兒見過一般,只是看見幾筆轉折便能自然想出剩下的筆畫。
靈澤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又困又餓,沒有精力思考那麼多。
江潮生顯然想起了當時靈澤在他懷裡拱動的動作,問:“他叫什麼?”
“……”
靈澤有些奇異的看了他一眼,很是果斷誠實的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不管靈澤以前是什麼樣的,又經歷過什麼,但起碼從出現在千客家的時候就沒有接受過任何外語教育。
笑話,中文都學不好還想學外語?先把尊老愛幼尊師重道社交禮儀禮貌這十四個字學會再說——江潮生當時那樣想著。
餘松最先反應過來,在梁少友還沒有出聲說話的情況下,率先一步離開沙發,蹬蹬蹬幾步跑到另一邊桌子上,藉著拿紙筆的動作緩解腰背挺太直的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