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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很重。
別看□□多,卻是不經打的。
幾分鐘的功夫,這群烏合之眾就被鼻青臉腫都打趴下。
此時,王蔓雲也才剛剛跑上這條月臺,離朱英華與朱英盛,還有點距離。
她很著急,也很擔憂,沒想到運氣有點背,預計好的站位離真正的出事點最遠,接橫穿好幾條鐵路,時間已經耽擱太多。
兩個孩子那邊馬上要出事了。
“爸爸,揍他,狠狠揍他!”兩個孩子親眼看到父親是如何撂倒一大片的,對於父親的崇拜因為這場直觀的觀看達到了,朱英盛忍不住給朱正毅鼓掌歡呼起來。
朱英華微微抿著嘴,兩個臉頰紅撲撲。
可以看出他跟朱英盛一樣激動,但因為大一些,勉強控制住不像弟弟一樣歡呼雀躍。
在‘穩重’之餘,朱英華還鄙夷地看了一眼身邊蹦蹦跳跳的弟弟,腳步往遠處離了一點。
這麼張揚,丟臉。
朱英盛可不知道自家大哥對自己的嫌棄,見朱正毅打贏,就差立刻跑向父親了。
“趕緊報公安,其他人維持秩序,叫救護車。”
擒賊先擒王,朱正毅此時已經把孫愛國雙手反剪壓制在腳下,轉頭對站在遠處不敢動的車站警衛人員怒吼。
正常情況下,月臺發生騷亂,人民安全遭到威脅,這些人應該站出來維護秩序,而不是因為畏懼□□就傻站在原地不敢動。
不敢管。
和平年代,月臺上維持秩序的不是軍人,也不是公安,而是火車站保衛科的工作人員,他們中都是地方上選拔出來的。
聽到朱正毅的聲音,再看著朱正毅那張威嚴又充滿正義的臉,趕緊動了起來。
剛剛真不怪他們愣在原地不敢動。
主要是城市越大,□□鬧騰得就越嚴重,大部分人都親眼見證過□□有多瘋狂,多麼無法無天,他們打心眼裡害怕這身裝扮的人。
因為害怕選擇明哲保身,是普通人的本能。
行動起來的人員兵分幾路,一路報公安,一路叫醫生,一路維持秩序讓旅客們迅速撤離月臺,該上車的趕緊上車,該出站的趕緊出站。
別再站在月臺上堵路。
忙碌間,簡單詢問後,沒有人動地上的老人,也沒有去幫朱正毅壓制那群被撂倒的□□。
那些人胳膊上鮮紅的袖章還是讓他們害怕。
朱正毅打人是有技巧的,不會真的把人打出好歹,但也不會讓這些被撂倒的人輕易爬起身,一個個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抱著肚子哼哼唧唧。
與受傷的老人一樣悽慘。
疼,太疼了。
那個撂倒他們的男人拳頭就跟鐵一樣,只要捱到,就跟油星黏上肌膚,甩不掉,也揉不好,疼痛持續且綿延地在身體裡作怪。
“好,好樣的,你居然敢打我們,真是吃了豹子膽,等著,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其他□□躺在地上哀嚎,只有孫愛國強忍著疼痛威脅朱正毅。
自從戴上紅色袖章,還沒有人敢跟他們硬槓過,此時的他暴怒又恐懼。
回答孫愛國的是朱正毅用力壓了壓膝蓋下反剪的雙手。
孫愛國立刻發出淒厲的豬叫聲。
朱正毅這輩子被很多人威脅過,但威脅過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進了監獄,對於孫愛國的威脅,他一點都不在意。
但他忽略了一點。
此時的他並不是一個人。
而他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對自己的兩個兒子下手。
田小軍是第一個被朱正毅撂倒的人,緩過那陣撕裂的疼痛後,他才發現他們一群人都被朱正毅撂倒,表哥還被打得嗷嗷叫。
就像表哥維護自己一樣,田小軍看到孫愛國被朱正毅壓制得死死的,他一著急,根本就沒過腦子就衝向了朱英華兄弟倆。
剛剛朱英盛叫朱正毅爸爸的聲音,他可是聽得真真的。
“放開我,壞蛋,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
朱英盛沒想到會衝出一人提起自己的衣領,不僅沒有向朱正毅求助,反而是自己攻擊起敢抓自己的人。
七歲的小孩小是小,但入學年齡可有了四年,他從三歲起就進了軍區子弟幼兒園,從幼兒園到小學,一直都是軍事化教學。
面對田小軍敢對自己動手,小孩不僅雙腿往田小軍的胸口用力瞪,一雙小拳頭也直接往對方的臉上招呼。
小拳頭四年鍛鍊下來,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