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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朱英盛。
朱英盛此時也抬頭看向身邊的大哥。
從出生到現在,兄弟倆從來沒
和氣過,他對朱英華有提防,也有不認可。
兄弟倆的眼神對在一起時,各自的表情與眼神都是嫌棄。
赤-裸-裸的。
還沒有學會城府的孩子一點都沒有隱瞞自己的喜好。
“站好別動,我不想拉你的手。”朱英華率先開口。
“你離我遠點,別踢我就好。”朱英盛嘴裡哼了一聲,主動離朱英華更遠一點,他才不想要對方照顧,他都七歲了,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兄弟倆嫌棄的眼神交纏幾秒,同時移開看向朱正毅。
現場這時候去攙扶倒地的老人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因為朱正毅不是醫生,在不知道傷情如何的情況下,最好是別隨意搬動。
因為這些老人可能斷了腿,也有可能傷了內腑。
他此時要做的是阻止。
阻止紅-衛兵引起的騷亂。
朱正毅帶得有槍,可此時不是執行任務,槍是不能隨便用的,唯一能用的是拳頭。
迎著一個□□,他一拳揮了過去。
亂糟糟的,形勢又急迫,在辦法講道理時,那就先把人撂倒。
追人的□□很多,他們不是從進站口進入月臺的,而是從遠處的鐵路線追著人跑到了月臺上,才造成了這意外的一出。
紅-衛兵從運動開始,經過一年的發酵,氣焰達到了。
從來沒有人敢跟他們對著幹,因為只要隨便扣上一頂帽子,他們就可以肆意打壓他們看不慣的人,可以把別人家打了,砸了,還不犯法。
所以當第一個□□被撂倒,不僅是這群氣勢洶洶的□□驚了,就連現場的百姓也驚了。
好似被按下了停止鍵,逃跑的人不再跑,追人的□□也不再追,而是都直愣愣地看著朱正毅。
“我是xxx部隊的朱正毅,這是我的證件,我不管你們在幹什麼,現在立刻、馬上停止,因為你們的原因,造成現場大量老人受傷,老人需要醫生,需要治療,不能出人命。”
朱正毅見自己的雷霆出手鎮住了□□,第一時間就掏出了自己的軍官證向眾人展示。
也是在提醒□□,抓人可以,但不能出人命,出了人命,就算是□□一樣也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因為老人不是他們的目標。
領頭的□□叫做孫愛國,被朱正毅撂倒的□□叫做田小軍。
兩人關係非常好,是表兄弟。
如果被撂倒的不是田小軍,孫愛國顧忌朱正毅的軍人身份,也怕現場有人死亡,可能會停手,但倒下的是關係親密的表弟,要抓的人在這會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無功的他早就被身份的加持自信心膨脹無比。
轉頭看了一眼月臺上的情況,面對跳出來跟他們作為的朱正毅,那是恨得牙癢癢,對著自己人一揮手,怒道:“這小子跟傅恆是一夥的,他手裡的軍人證件也是假的,把人抓起來。”
眾口鑠金,他們人多,只要都作證朱正毅故意打掩護放跑了他們要抓的□□,就算對方是軍人又如何,他們上面又不是沒有衝進軍方高層人員家裡打砸過人。
孫愛國早就想幹一票大的,讓滬市高層□□看看他的能力。
一直以來都在物色施威的物件。
可運動已經轟轟烈烈開展了一年,這時候,哪裡還有物件讓他立威。
就在孫愛國心氣不順,又急於立功展現自己時,朱正毅跳了出來,權衡再三,他見不像是出人命的樣子,直接就顛倒黑白給朱正毅扣帽子。
孫愛國是這群□□的頭,他讓抓誰,跟在他屁股後的小弟當然就抓誰。
“圍起來,別讓人跑了。”
“這人既然跟傅恆是一夥的,就都是□□,快抓,快抓。”
“傅恆跑了,這個人就是線索,不能讓他跑了。”
一群□□衝向了朱正毅。
不過他們還有理智,朱正毅提醒他們的話都聽了進去,衝向朱正毅時,特意避開了地上哀嚎的那些老人。
這個年代的軍人任何一人站出來都是身經百戰的,根本就不畏一群烏合之眾,面對衝過來的□□,朱正毅把證件收好,一捏拳頭,沒再留手。
這群□□行事作風跟地痞流氓沒兩樣,保衛人民的生命,是他們軍人的職責。
朱正毅對於□□亂扣帽子的時非常反感,職責與私情一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