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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毅的基因好,打人很疼的。
朱英盛自救,一旁的朱英華也在第一時間就攻擊向田小軍。
他可是跟父親領了軍令的,就算心中再嫌棄弟弟,也不會見死不救。
十二歲小少年的拳頭比朱英盛的腿腳硬多了。
他見弟弟攻擊歹人的上半身,他長腿一掃,就攻擊向了歹人的下盤。
田小軍這種□□是沒有任何武力基礎的,他們只學會了群起攻之,打砸,被朱家倆兄弟聯手攻擊,慘叫幾聲就放開了手。
小兔崽子,居然用手指戳他的眼睛。
一雙眼被戳得火辣辣的疼,眼冒金星,啥也看不見,腳下一絆,摔了下去。
他們站裡的位置就在月臺邊緣,這一摔,田小軍沒摔下月臺,反而是故意把個小,體重又輕的朱家倆兄弟絆下了月臺。
朱正毅在兒子被田小軍抓住後就放開孫愛國衝了過來。
他衝得非常快,爆發了自己全部潛能,但再快,也沒有意外來得快。
兩個孩子掉下月臺時,一輛火車正哐當哐當呼嘯著衝進站,速度不算特別快,但因為巨大的慣性,車在完全停下時,力道非常大。
要是撞上兩個幼小的孩子,絕對能把人撞殘。
朱英盛小,體重輕,離月臺最近,是最先摔到鐵軌上的。
朱英華還算機靈,第一時間抓住了月臺邊緣。
只要等待有人把他拉上去,他就沒事了,朱正毅也是這樣想的。
火車離倒在鐵軌上的朱英盛非常近了,時間緊迫,朱正毅來不及先把大兒子拉上月臺,為了救小兒子,直接跳下月臺俯身去抱摔得不輕的朱英盛。
他們這個位置在火車進站的最前面,火車速度也是最快的。
火車司機看到軌道上有人,驚得冷汗刷刷直流。
鳴笛聲也長長拉響。
迅速拉起剎軸,可火車不是汽車,沒法迅速減速停止,仍以較快的速度衝向鐵軌上的兩人,這輛車要想徹底停下,車頭得超過月臺很長的距離才能真正停下。
“爸爸!”
扒在月臺上的朱英華眼睜睜看著飛馳而來的火車離朱正毅兩人越來越近,眼底冒出恐懼。
也許是出於對父親的愛,又或者是太害怕,他抓住月臺的手瞬間失去了力氣,人跌了下去。
下面就是鐵軌。
是火車必經之路。
朱正毅只有一雙手,剛抱起小兒子,就見大兒子跌下鐵軌,一直堅毅的面容再也繃不住,“小華!”
這是來自父親對兒子的掛念。
月臺上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意外發生得這麼快,因為騷亂的事,月臺上此時站著的人可沒有幾個,也就沒有人能有朱正毅的反應速度。
大家眼睜睜看著朱正毅一家或站,或躺倒在鐵軌上,著急又恐慌。
維持治安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奔跑出事地點,但跟火車的速度比,遠水救不了近火。
朱正毅沒有在鐵軌上多停留。
大兒子跌落的位置離自己只有五米,但這五米按照火車的奔行速度,卻是不夠時間讓他把兩個兒子同時救出鐵軌,現在不立刻離開,他跟小兒子都有被撞的可能。
他不怕撞,卻不想兩個兒子都受傷。
“小華,趕緊翻出鐵軌。”深深看了朱英華一眼,朱正毅抱著小兒子衝出鐵軌,這是他艱難又心疼無比的取捨。
作為父親,這一刻的他心在滴血。
也正是因為他這一取捨,按照書中的劇情,朱英華在躲閃不及中,一條腿被火車碾壓而過。
火車的重量不是汽車,沒有任何僥倖的可能。
粉碎性骨折。
最終導致朱英華一條腿被截肢,從此告別了夢寐以求的軍營生活,而父親選擇救朱英盛而放棄他,也成了這個家庭永遠都難以癒合的傷口。
在小少年的心裡,根深蒂固認為父親更喜歡弟弟,更在乎弟弟。
家裡的氛圍壓抑之極。
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朱正毅跟大兒子解釋過事發時他為什麼沒有兩個都救的原因,但抵消不了朱英華心中偏執的認知。
他固執的認為父親的心目中弟弟更重要。
因為朱英華的一條腿斷了,朱英盛從此以後再也不跟哥哥作對爭執,想照顧哥哥,卻無法彌補失去的那條腿,那道裂縫,朱英華根本就不需要弟弟的憐憫,也不需要對方貓哭耗子假慈悲。
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