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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婭一個鄉的。應該是蘇婭家下游的,去過她孃家玩過一回。她孃家有個後花園,花園裡有兩棵高大的桂花樹,每年都收集桂花做桂花酒,很香的。
程陣霧說:“行,虹虹媽媽見過三次,應該還認識。最後那次虹虹讓我喊岳母,我硬是不敢,在路上時還敢,見到了卻喊不出口,張口喊的是嬸嬸,那時還是小孩子,有害羞。換成現在這麼大了,我肯定敢喊,下次去我試一回敢不敢。今年上期,曉祝媽媽去長沙開會,到師大看望曉祝,林俊鋒請曉祝媽媽吃飯我作陪,俊鋒喊姨,我直接喊岳母娘,讓曉祝媽媽笑了一通,說俊鋒跟曉祝都做夫妻了不敢喊她丈母孃,山裡牯,指我哦,喊她岳母象喊自已的一樣,硬是曉祝的姐姐曉慶領了結婚證,否則真要山裡牯喊她丈母孃。”
虹虹就笑了,笑霧霧不誠實,第二天到霧霧家,奶奶就說霧霧有岳母娘,霧霧自己也承認後面碰見還喊人家岳母。見到她媽媽不敢喊,說明霧霧內心裡有鬼,發現霧霧心地無私時,什麼都敢說。
蘇婭說反正她相信程主任敢喊別人的丈母孃喊岳母,但不敢喊陶站長媽媽岳母,打死她也不相信的,感覺程主任沒有不敢的事。讀書時竟然敢跟其他班班主任頂嘴甚至幹架,這誰敢呀,程主任卻敢。
陶虹一聽就笑了。說是高二上期,在一中農場給果樹施肥,我們班霧霧一上去就從身後雙手扶著班主任的雙肩,特有孝心式地推著班主任坐在一棵大樹下乘涼看小說,保證勞動的事他安排妥帖。霧霧當班長咯,轉身就軍官一樣發口令叫大家列隊集合。我們也習慣了,老老實實地按霧霧的口令列好隊,霧霧每次都是喊‘立正’、‘向前看’、‘向左轉’或‘向右轉’,然後軍人一樣跑到隊伍的橫排的前面,再喊‘向右看齊’,‘稍息’。掃視一下隊伍再講話,我們反正習慣了配合著。霧霧安排男生二組三組隨他去挑糞,男生四組隨勞動委員去挑水,並負責混合攪拌好,全體女生先休息二十分鐘,然後跟隨挑混合好糞水的男生澆糞水。
女生反正平日被照顧慣了,只是嘻嘻哈哈地說‘謝謝霧哥’,好象杜蒙還是向靈真唱了一句天仙配裡的唱詞,你挑水來我澆園,夫妻雙雙把家還。男生呢就趁機敲詐霧霧,讓霧霧先點燃一下熱情,就是先抽支菸咯。霧霧望了一眼班主任,班主任其實聽到了,當時裝作低頭看小說,霧霧就讓她從挎包裡摸兩包煙出來,班上三十四個男生,一人一支點起,然後有些挑著糞桶隨霧霧去挑糞,有些跟勞動委員去挑水。
對了,霧霧,勞動委員董衛平農大畢業在財政局上班,他找了個自費大專生,在紀檢做書記員。昨天忘記說這事了。上次特意去財政局問了他一個事。這傢伙上班兩個月,就把業務全熟練了,老師傅一樣指導起老職工來了。他們科室的員工對他蠻佩服的,但感覺那個股長不喜歡衛平。
程陣霧說他知道,他去廣州前收到了董衛平的信,說他分到了神農財政局二科,在廣州時給他回了一封信,又收到了他一封信。衛平還在信裡將他女朋友描述了一番,感覺他對女友很滿意的,報告他們睡一塊了。女朋友叫譚琳,是四中畢業的,比我們低一屆。農大二級學院專科畢業的。跟那股長的關係也在信中說了,給衛平兩條策略,一是用專業與氣勢壓倒這傢伙,估計衛平在氣勢上不足。二是韜光養晦,平時多捧捧股長的業務能力和領導水平。
虹虹說下次要罵一回董衛平咯。便說還是繼續講霧霧跟文二班那班主任的事咯,那時霧霧真好玩。
那天我們班歡歌笑語地幹著,霧霧挑完糞後,叼根菸抽查我們澆肥的質量,時不時地跟班上同學開句什麼玩笑,那天好象調戲了唐如玉?
沒有,那天如玉跟方斯亮一組,斯亮有想追如玉,當面在一塊,玩笑都不能開的,後面斯亮考到成都去了,現在分到四川一個國營工廠了,如玉一直不答應斯亮,也不知什麼原因。
嗯,霧霧少管這些同學的感情方面的事。那次文科二班也是抽籤抽到施肥,他們班主任才畢業,管理班級的能力不足咯,親自動手分配勞動任務。可能是撿不清場,我們班已經開始澆肥了,他們的任務還沒分配下去。因為缺乏經驗,竟然無差別地分配勞動任務,澆肥任務還劃分割槽塊再抽籤確定,劃分割槽塊就浪費不少時間,這時太陽不大,正好做事,現在想來這人有蠢。結果有些女生抽到山頂位置了。文科班女生比率又大,那些女生完全挑不動一擔糞,只好將一擔糞分幾次一點一點地挑,效率肯定低咯,有幾個矮胖女生挑得哭了起來,人家完全挑不了。個子矮嘛,只能將扁擔塞在糞桶那橫樑下去挑,糞桶就容易滑動,有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