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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敏婕談過,說敏婕對他有怨恨的眼神。
虹虹說,在這方面她一直相信霧霧。接著笑霧霧邊說話邊騎單車將她馱到了學校操場上去了,她怎麼就那麼習慣性地坐在後座上呢。
程陣霧將單車騎回住房的前面,將虹虹給的白糖和帶來的四特酒送到房間。
在毛平平家準備晚餐時,蘇婭喊陶站長與程主任去她房間喝茶。蘇婭端出一盒神農東區農家做的幾樣傳統零食招待程主任和陶站長,說是她媽媽讓她下午帶過來的。當地人叫‘歡茶’,意思是喝茶時的零食,能體現一戶人家女主人的持家能力。
程陣霧打量了一下蘇婭的房間,誇獎蘇婭房間收拾得特有閨房氣,房子中間那塊橫掛的布簾既有視覺的美感,又有分隔的實際作用,讓一房之中,營造出別有洞天的意境。前面不清楚她房間是這結構,看樣子還要送蘇婭一隻竹簍,等會去再拿一隻吧。
虹虹就笑霧霧這樣誇獎是有目的的,是對蘇美女的閨房有好奇心,想進裡面窺視一下秘密。
程陣霧笑虹虹又過敏了,他可沒這好奇心,用‘窺視’這詞更不恰當。他是第一次進蘇婭房間,新鮮感還是有的。女孩子的房間,即使不噴香水,也有一絲或隱或現的香味,容易讓男孩子產生好奇。
說完拿起一塊當地叫‘冷水餅’的粳米餅咬了一口,讚了聲‘脆、香’後,對虹虹說,他第一回吃這餅是盧蓮花從家裡帶的,那天他吃了兩塊。虹虹看他喜歡吃,將自己咬了一半的那塊又塞他嘴裡吃了。盧蓮花當時還開玩笑說,她座位裡還有六塊,是留給五班好朋友晚上吃的,如果霧哥下次讓她多吃塊肉,她再拿三塊給霧哥吃。他當年好象說,過癮是極限,渴望是漸近,渴望總比過癮更有動力,那三塊讓蓮花留著給同學吃,下次爺爺再送肉來,一定叫上蓮花一塊吃。
蘇婭便問程主任那吃肉是什麼意思。
虹虹解釋,霧霧家作派不象尋常人家,爺爺每月至少送一大盆做好的大塊五花肉給霧霧吃,每次都讓霧霧叫上同學一塊吃。霧霧就每次喊不同的同學去吃,有幾個人是固定的咯,她是一個。盧蓮花也叫得比較多,那時感覺霧霧有喜歡看蓮花的耳朵,蓮花問霧霧的題目時,霧霧有趁機盯著蓮花的耳朵看。有次還藉著幫蓮花將一縷頭髮掛回夾子上,趁機摸了盧蓮花的耳朵。霧霧只叫寄學生,不叫通學生吃。說完用手比劃了一下一塊肉有多大多厚。
程陣霧說:“當年爺爺說,我們那個年齡最想吃肉了,但我在家是獨子,不能讓我養成吃獨食的壞習慣,因此每次都讓我跟同學分著吃,最好是搶著吃。爺爺做木材場老闆,賺大錢的,這點肉是小意思。爺爺朋友也多,朋友家殺豬都有叫他去吃殺豬飯,爺爺喜歡吃那個‘潮血肉’。就是殺豬時,趁豬的身體還沒冷下來,剖開豬的體腔,取豬體胸腔記憶體留的那活血,再割一些豬身上特定部位的肉,混在一塊炒。味道是要特別,爺爺好這口。”
“當年只要有人喊爺爺去吃殺豬飯,爺爺就要算一下時間,如果超過三週我沒回家,就讓朋友切一大塊肉賣給他。爺爺吃完早餐就坐車到縣城,找那家熟悉的店子按他的要求做好,店家只教一回就行。用帶蓋大陶缽裝了送一中給我吃。用陶缽呢主要是為了保溫,爺爺要求店家先將陶缽烤熱,然後再將做好的肉裝進去,蓋上配套陶蓋,將缽放在一個配套竹簍裡,再用一個布袋裝上提到學校,冬天可以保溫兩個小時左右。奶奶疼我但嚴厲,爺爺疼我很具體。也叫過通學生吃,黃顯雲、喬建軍他們就吃過。知道瞿玲會吃肉就是喊她吃才知道咯。這傢伙跟男生一樣,三四口便能吞下一塊肉,第一次吃板油她就到了咯,後面她還讓她媽媽照著做法做了,也讓我與你去她家吃過一回,就這次認識她爸媽的咯,她媽媽後面一碰見我就喊我山裡牯,我喊她媽媽大姨,這是東北喊法,就是跟媽媽年齡差不多的女性。”
虹虹笑了一下,說霧霧是記得爺爺誇瞿玲象北方婆咯。爺爺第一次送米粉蒸板油,她吃了兩大塊,回去跟媽媽說這事,媽媽不相信板油能這樣吃。硬是試驗了一回才相信。其實又香又滑又抵飽,沒想象的那樣油膩,很好吃的。下次帶霧霧去她家吃一回咯,反正霧霧現在有拖拉機了,把蘇老師也帶上咯。
她在城西信用社時跟同事說,好多人不相信能這樣吃,但有兩個年長女職工說,這樣吃了後,不僅能讓人看見好吃的不現出吞口水的貪婪相,能保持穩重形象,還對女性有養顏功能,能讓面板光潔,對男孩呢就有促進長個子的作用。這兩個女職工孃家,一個是縣城從前開百貨鋪子的,一個是鄉下大地主家的後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