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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張師弟說到他武功天下第一竟是毫無反應,顯然也是並不否認這一說法的。
嶽不群這一細細打量立刻發現了異樣,這道人手持刻刀雕刻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玉石,十指竟是飛快,不過片刻那塊玉石便已雕刻成型,又從兜裡掏出另一小塊玉石,繼續雕刻起來。
嶽不群既是讀書人,對玉石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點的,即便是和田玉,南陽玉、岫玉等等軟玉,刻刀刻上去也是極為堅硬的。
這道人手上捏著一塊小小的玉石,那玉石青白相間,即便隔著數尺,仍感覺有一絲涼意迎面而來。
嶽不群心中更為驚訝,自己手指上便帶著一個華山歷代傳承的寒玉扳指,卻與這道人手上那塊玉石一般模樣,顯然那也是一塊寒玉,這寒玉的材質雖算不得堅硬,但比之岫巖玉還是要硬上許多。
這道人十指潔白修長顯是從未練過鷹爪功等指上外功,但雕刻起玉石來,一氣呵成力道十足,明顯武功極為高明。
方才入席之時,未曾仔細觀察,此刻回想起來這道人除了呼吸綿長穩定之外,身形幾乎完全看不出習武跡象。嶽不群心中閃過幾個字“返璞歸真”,以及當年聽說的一個人來。
“這不可能,‘返璞歸真’這種境界,百餘年來,只聽聞過武當派的那位張真人,其他只是傳說,眾人從未曾親眼見過。”
這華山派如今雖是氣宗,可習武之人總是要練拳習劍,打熬身體的,華山派入門先蹲三年馬步便是築下身體的基礎,待得精氣十足能從樁功中入靜收心,方得練精化氣,起始練習氣功。
這林道人若是未曾習練樁功、拳劍打熬身體,僅僅如道門中的道家練氣士一般,以靜功吐納導引之術等入門練習氣功,便如華山上那一般的道士一樣,僅僅氣功深厚實在算不得武功高明的。
如今華山雖是氣宗當家,但也知道僅僅憑藉氣功,沒有外功配合,便需蓄勢搬運良久方能發出一擊,那敵人又不是死人,等在那裡讓你蓄勢出手。
以氣為本,那還要以劍為用,否則單單氣功高明深厚實在不能算是武功高強。
需如同這位張師弟以及他的那些弟子一樣,一個個長得虎背熊腰的才是習武人的正常模樣。
甯中則同樣想到了這點,她卻是心直口快的人,既想到了便問了出來:“難道這位林師兄的武功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張不言回答到:“是的,師兄本就根底深厚,修煉葵花寶典入門至今已十餘年,如果風師叔的獨孤九劍沒有大成的話,恐怕現在也不是師兄的對手。”
“葵花寶典!”這等自家門派中的核心機密,這張師弟竟然在席上便說了出來,絲毫沒有保密的意思,叫嶽不群,甯中則如何不驚訝:“當年這秘籍不是叫魔教搶了去嗎?道門難道還有抄本?”
“道門也沒有抄本,小弟收集整理前人手稿,一鱗半爪的收集了不少,但不成體系,無法修煉。
後來聽聞福威鏢局林遠圖公過世,小弟知道他留下了一份’辟邪劍譜’,卻是當年從我華山’葵花寶典’中參悟出來的。
便去福州取了那辟邪劍譜來,師兄將那’辟邪劍譜’與我華山’葵花寶典’的一些心得相互參照,便恢復了許多原貌。”
“萬般學問都重在個人的根骨悟性,努力與機緣,所謂神功絕學,不過是在一些武學知識體系上實現了區域性的突破與壟斷罷了。
不然我全真當年重陽祖師可是天下第一,但這三百多年來全真除周師叔祖外還有何人修成天下第一?
這’葵花寶典’劍走偏鋒,立意也算不上萬分高明,幾乎淪為邪功,也就是前期進度極快罷了,到得高深處還是要看修習者個人。
師兄本就是醫道聖手,與這經脈竅穴之間的學問,當世少有人匹,將這’葵花寶典’的立意觀摩一番,便可探知其思路,再結合自身情況修正,修習起來卻也不難。
方才小弟所言,有許多事務需得與掌門師兄交接,這’葵花寶典’的事便是其中一項。
剛才交給掌門師兄的書目中《華山第七套廣播體操》以及《華山第七套入門拳、劍、內功》便包含得有葵花寶典中的一些立意,適合部分體質特殊的人修習。”
說完這話那張不言臉上卻詭異而尷尬的笑了一下,先換了一個話題:“稍後飯罷,叫靈申帶師兄師姐先安頓下來,半個時辰後學生們晚課,小弟也要出去散步,並帶巡視一番,再與師兄師姐細說。”
飯後,嶽不群夫妻二人隨著張靈申來到客房休息,卻見每八間客房圍繞一個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