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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中則問到:“不知都有哪些熟人後輩在這?”
“嗯,有趙師叔的幾個孫子孫女,蔡師伯的外孫女、丹水的無極陳家、我咸陽張家、渭河穆家,灞水白家這些,反正華山派後人中這個年紀的後輩起碼七成在這,包括你們老岳家嶽中麟在內三四個岳家小孩。
對了,嶽中麟今天值日沒來這北食堂。
中麟如今是初一一班的班長,平日裡都在東湖宮校區忙於學業班務,少來我這北湖宮,待晚課結束後叫過來陪同一下師兄師姐。”
甯中則與嶽不群對視一眼,原是不願提及往事,今日既然說到便不得不問,開口問到:“可是劍宗蔡師叔?”
張不言答道:“是,蔡師伯當年廢了右手,離開華山之後便回了蔡家莊,無所事事,十分消沉。
小弟便請動蔡師伯在南面老君山裡建一純陽觀當了廟祝,開了一間社學教周邊獵戶孩子認幾個字與習練一點粗淺拳腳。
江湖搏殺難免傷殘多於死者,歷代華山先輩傷殘後退出江湖也多是皈依道門,這原本就是先例規矩。”
“那還有哪些人還在的?”
“除卻家父祖這般不入江湖的閒人,多是因傷殘等退出江湖歸隱的,上字輩還有兩位,清字輩應有三人在世,蔡師伯與穆師叔歸隱道門,風師叔隱居華山深處。
不字輩十七人,俱都傷殘,大體是氣劍各半,小弟都早已安排,或歸隱道門,或做了一些產業營生,師兄師姐到不必擔心氣劍之爭在道門留下隱患。
掌門師兄知道,這些師兄師叔們都是經歷過江湖搏殺的,一旦起了退隱之心,我道門對這些自家人也從不藏私,是以這些前輩修習金丹大道也極易入門,一旦修道入門,這些前輩便都是道心堅定得很的。
所謂經文易念,道心難求,我全真純陽金液還丹大法又極為正宗,不過三五年,這些前輩修行之術便可小成。
金丹之道一旦小成,對那些江湖搏殺的劍術之道,自然一笑而過。
這些前輩修道有成之後,連家中事務也都慢慢放下了,大都把適齡後輩丟給了小弟教養,專心修道,又豈會耿耿與氣劍舊事,是以華山道門雖未參與氣劍之爭,卻自是偏向認同氣宗宗旨的。
不過,道家一貫講究命性雙修、動靜相合,內外混一的,對強分劍氣卻也認為偏頗了。”
嶽不群甯中則夫妻本不願大庭廣眾之下談及這等門派隱私,但這張不言卻毫不忌諱侃侃而談,毫無“不言”的風範,況且擔心舊日之爭重演也急於知道詳情,只得耐著性子聽他繼續。
張不言繼續說到:“當年華山派山門突然封山,眾人公推家師出來維持,可我道門練氣士雖多,但大多不以搏殺見長,僅有的一些武道士連緊守華山山門都捉襟見肘。
小弟聽聞嵩山左師兄整理前人劍法,便也匯同了一些師叔師兄們整理收集歷代前人武學手稿典籍,我華山道門雖兩百年來不以武功為要,但我華山教派各脈,多有前輩高人選擇在周邊道觀或是退隱或是閉關的,留下的手稿記錄、心得體會等確實不少,道門對前人典籍手稿又多儲存完好,只是分散於各處未加整理罷了。
小弟匯聚眾人之智加以整理,倒將我華山三脈歷代武學傳承典籍,恢復了個七八成。
只是這上乘武學若無一脈相承的名師言傳身教,僅憑典籍秘籍修行起來自是危險萬分,道門的師叔師兄們雖整理得了許多武學典籍,但對於修習這些與人搏殺的東西卻並無太大興趣,幸虧有我林師兄。”說到此處,點頭示意了一下旁邊安坐的紅衣道人,接著繼續說道:“林師兄是我道門醫者,聖手仁心,以醫入武,用武補醫,如今林師兄的境界,在小弟眼中除了隱居不出的風師叔,已是武功天下第一,在林師兄醫道武三絕境界指點下,這些年華山各們武學都已有人練至小成了。”
嶽不群甯中則聽聞此言,大吃一驚,細細打量一下旁邊那位紅衣道人思量到:“這張師弟的武功境界,看起來比我夫婦也不見得差到哪去,竟然出口狂言這林道人武功天下第一”
看林道人面相二十五六年紀,白面無鬚長得頗為清秀,但道門本就駐顏有術,如嶽不群這般年近三十面相也就二十五六,那張師弟與一般弟子也是面嫩得緊,但這道人無論如何看來,年歲也不超三十五歲。
這道人入得席來,除了偶爾逗一逗旁邊架上襁褓中的嶽靈珊,少少的吃上一兩口飯菜,然後便是旁若無人的拿出一把刻刀,雕刻起了一塊玉石來,只這張師弟提到他時,抬頭看了一眼,便又專心下去,繼續雕刻那塊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