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金買不了他的人,就買他的命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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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閒聊之際,來人輕描淡寫談及近日抓獲一批亡命之徒,一番拷打過後,說是受人指使殺人滅口。
&esp;&esp;蕭遠頓住舉杯的手,來人卻微微一笑,“在下是不信的,怕其中不是有什麼誤會?”
&esp;&esp;隔日退朝之後,蕭遠火急火燎地到了椒房殿,面色暗沉,似有難言之隱,待憂心忡忡飲完幾杯苦茶,蕭遠才抬手讓宮人退下,開口說話。
&esp;&esp;“昨日…中常侍來了我這裡…”
&esp;&esp;一提到中常侍這三個字,她的心猛然被提起,眼神驚恐看向蕭遠,“他去找哥哥了?”
&esp;&esp;蕭遠並未看她,只是沉默著點點頭。
&esp;&esp;她揪緊了手帕,凝神屏氣,試探問道:“他去找哥哥所為何事?說過了什麼了?”
&esp;&esp;“並未說什麼,只是略略提起了刺客之事,說不打算深究,言語間,還提及與娘娘之間諸多都是誤會,懇請娘娘不要記在心上”
&esp;&esp;“誤會?”她欲哭無淚。
&esp;&esp;“其實…燕大人也替娘娘在陛下面前說了不少好話,娘娘不要總記恨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兒,要放寬心胸”
&esp;&esp;蕭遠連連嘆氣,“如今,在朝中大將軍總是咄咄逼人,父親與我處境十分艱難,此次之事,若不是燕大人顧全大局,不予追究,蕭家恐怕要大難臨頭”。
&esp;&esp;臨走前,蕭遠又苦口勸她,“阿衡,你也不小了,該收斂些性子,替父親分分憂了,把心思放在陛下那裡,儘快調息好身子,早日誕下皇嗣是要緊”。
&esp;&esp;知曉哥哥不知內情,她鬆了口氣,可再想到他沒死,心又沉了下去。
&esp;&esp;這下,連哥哥都不肯幫她,她還能指望誰呢。
&esp;&esp;私底下她問建信候夫人,“母親,若是我做了錯事,母親當如何?”
&esp;&esp;“娘娘是皇后,怎麼會行差踏錯呢”
&esp;&esp;“我是說如果”,雖然建信侯夫人的回答早在預料之中,可她依然想親自確認。
&esp;&esp;“沒有如果”,建信候夫人眼神堅定,立馬斬釘截鐵地截斷她的話,也截斷了她的希望。
&esp;&esp;建信侯夫人見她神情不屬,提出讓阿芙進宮陪陪她,她也只是緩緩搖了搖頭。
&esp;&esp;有道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是冤家總要碰頭的。
&esp;&esp;自打得知他沒死,她便惶惶不可終日,做什麼都提不起勁頭,她嘗過中常侍折磨人的手段,內心惶恐不已。
&esp;&esp;難道接下來的日子都要任人欺凌擺佈,非要等到他罷手,或者自己死了才能得以解脫?
&esp;&esp;魚食被拋灑進水裡,錦鯉聞著味兒,爭先恐後擠過來搶食,水光盪漾,波光粼粼。
&esp;&esp;一碟子魚食,她頂著寒風,一聲不吭地餵了兩三個時辰,身子都要凍僵了,最後她徐徐起身,“嬋娟,我累了,想去前面的臨水閣坐坐”。
&esp;&esp;“是,娘娘”,嬋娟一面攙扶她往前走,一面吩咐人去前面閣裡收拾。
&esp;&esp;剛邁進門口,就見裡面已經站著一個人,背對著她負手站著,如勁柏寒松般。
&esp;&esp;她扭頭要走,身後的人卻轉身叫住她,“娘娘”,作過揖,他慢慢踱步她的身側,與她平齊,自作主張支使嬋娟,“天冷,娘娘穿得太過單薄,去取件裘衣”,又驅趕她其它的宮人,“這裡有我伺候娘娘就夠了,你們暫且退下”。
&esp;&esp;看著宮人都走遠了,他欺身過來,“臣回來了,娘娘不覺得驚訝?”
&esp;&esp;“不是說最少要三個月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一路可還順遂?”她收拾起心情,側頭對著他嫣然一笑,人都回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esp;&esp;“有勞娘娘掛心,除卻路上遇到幾個小毛賊,倒也還算順利”,他說得雲淡風輕,卻負手彎腰,端詳著她的神色,低聲道:“不知刺殺天子近臣是何等罪過?”顯然意有所指。
&esp;&esp;“燕大人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