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金買不了他的人,就買他的命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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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人,那…乾脆就買他的命。
&esp;&esp;你不讓我好過,那你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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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將虎賁中郎將蕭遠宣進宮,屏退了殿內宮人,才端出盛了一千金的漆盤,鄭重其事開口,“我要哥哥幫我殺一個人”。
&esp;&esp;蕭遠正擎著茶盞喝茶,一口茶水還未嚥下,差點噴出來,“娘娘要殺誰?”
&esp;&esp;“中常侍燕綏”,她口吻淡淡的,卻異常堅定。
&esp;&esp;“為何?”蕭遠雙眼圓睜,大驚失色。
&esp;&esp;剛還一臉堅毅看著兄長,一被問及緣由,她慌了,急急撇開了目光,無論如何都難以啟齒,最後憋出一句,“哥哥,別問了”。
&esp;&esp;蕭遠壓低了聲音,“怎麼能不問!殺人也是能隨意宣之於口的?你總得讓我知道緣由”。
&esp;&esp;一股悲慼湧上心頭,她一扭身子,落下淚來,“他看我不受寵,對我不恭不敬”。
&esp;&esp;蕭遠又細問,她不敢以實情相告,只撿了些平日裡的瑣碎,涕淚俱下,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esp;&esp;蕭遠聽了連連搖頭,“阿衡,別在胡鬧,你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些”。
&esp;&esp;“小題大做?哥哥以前可是最疼我的,不管我受了什麼委屈,哥哥都會第一個替我出頭,怎麼?如今我這般境遇,哥哥倒也不管我了?竟容許別人如此作踐妹妹”
&esp;&esp;像要將近日裡來受的折辱都要發洩出來,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算我再不受寵,我始終是皇后,是你的妹妹,是父親的女兒,他欺我辱我,就是在欺辱蕭家,欺辱父親哥哥”。
&esp;&esp;她嗚嗚咽咽,直哭得蕭遠頭疼。
&esp;&esp;“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蕭遠兩手一攤,頗為無奈。
&esp;&esp;中常侍是何許人,死人的嘴他都能想法子給撬開,刺殺他?萬一被查出來就是大罪,殺人,蕭遠是沒有怵的,只是為了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總歸是不值得。
&esp;&esp;她拭乾眼淚,掖了掖鼻子,“我聽說中常侍正在查私自圈地之事,也處置了幾個世家大族,他可是隻聽皇命,半點不留情面”。
&esp;&esp;這麼一提,蕭遠更頭疼了,下面的人仗著他的權勢,低價強買土地,不想逼死了人,一開始還瞞著,後來捂不住了才報給他。
&esp;&esp;茲事體大,他也只能使了些手段壓下去,不成想,近段日子朝堂上又有人舊案重提,擺明是衝著蕭家來的。陛下已命中常侍負責監察案子,萬一真查究起來還真是個麻煩,就怕拔出蘿蔔帶出泥。
&esp;&esp;“容我再想想”,蕭遠不鬆口,她也不能再逼,悻悻地看著哥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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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幾日,中常侍奉旨要同術士去驪山相看修建皇陵的風水寶地,離開前與她纏綿,她臉上不顯露,心裡卻無數次詛咒他此次有去無回。
&esp;&esp;又過了些時日,似乎一切都歸於平靜,再沒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來要挾折磨她,她像在水裡憋了許久終於能透出水面喘氣一樣,心裡好歹得了些空兒。
&esp;&esp;冬節,皇帝皇后大宴群臣貴戚,大儺驅怪,祭祀玄冥先祖,一番忙碌過後,雖陛下還是去了王美人那裡,但她心裡裝著事,攸關生死,再也沒興趣關心陛下去哪裡過夜。
&esp;&esp;她這才發現以往的日子有多難得,雖說平淡無趣,可總算是平平安安的,如今日子當真不無聊了,卻每日都是戰戰兢兢,她禁不住想,若能除掉心頭之患,就算日子重複枯燥,自己也會倍加珍惜。
&esp;&esp;可世事無常,總不能按著人的心意來,她的如意算盤還是落空了。
&esp;&esp;冬節剛過,大雪初霽,有人舉起腰牌,暗夜入了城,筆直的大街上留下一串串馬蹄印,一直延伸到虎賁中郎將府門前。
&esp;&esp;家丁遞上名帖,蕭遠將人親迎進門,來人脫去白色裘衣,露出裡頭的玄色官袍,腰間佩帶的青綬長劍,更顯得他丰神俊逸,氣宇不凡。
&esp;&esp;對著茫茫白雪,兩人煮酒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