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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他長嘆一聲,緩聲繼續道:“此事虛虛實實,陛下抓棟兒之緣由亦不可全信。其驍,你可知,近日宮中,在流傳何事?”
“何事?”聞言,張其驍眼中一亮,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
“五日前,我奉旨去壽康殿議事,殿外等待之事,無意間聽到兩名宮女議論,言及皇后被禁足,乃因了工部侍郎張其棟大人之故。娘娘雍容清麗,必是受其蠱惑迷了心智。”
“這,豈有此理,簡直一派胡言!娘娘被禁足一事孩兒知曉,可這又與二弟何干?”張其驍“蹭”一下從椅上跳起,拍案激憤斥道。
“驍兒可知棟兒將家中數十名家畫作贈與皇后一事?他被言曾多次於宮中製造與娘娘偶遇、長談之機。陛下與皇后關係本就微妙,其棟這一摻和,難免落人口舌,引來殺生之禍。”張知晏眉頭緊皺,低頭緩說道。
“爹,既如此,二弟之事,豈非說不清了?流言口舌之利,一旦產生,恐陛下不會輕易妥協。”張其驍逐漸心焦起來。
“哎,只怪老夫疏於管教,未及發現此患。”張知晏有些捶胸頓足。
“對了,爹,您莫要自責。孩兒突然想起,其棟私學之事,告發之人乃肖似韞。而負責搜捕榮訶的陳煥,乃肖似韞身側忠誠走狗。肖似韞一直看不慣孩兒升任金吾衛左統領一職,陳煥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宮變過去許久,陳煥抓不到人,難免狗急跳牆,使出這種陰招假公濟私。如此看來,二弟之事,我們須好好查查!”張其驍湊近父親身側,鄭重說道。
“驍兒言之有理。私學之事,皇后之事,皆關係到棟兒清白。張家本就未通反賊,又何懼御史臺細查!”
“嗯。爹,入夜之後,我便潛入御史臺獄,探下二弟情形,順便確認下皇后一事背後的真相。”張其棟輕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