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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也砸出來些淤青,脖子噴了藥水,陳奕松的牙很尖銳,咬下去一時半會兒都好不了。
顧延野在六區沒回來,陳奕松把自己折騰的半死不活躺在他身邊,沈冽回一區忙專案,許留在十八區。
許小真在失業的放空之餘,禁不住回放沈冽和陳奕松被逼得眼眶發紅的場景。
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冷漠了,可再生資源也要好好維護,不能像用塊抹布一樣,擦完髒東西再拿下一塊,等著上一塊自己洗淨烘乾。
有時間是應該維護一下了。
許小真從小沒上過什麼興趣班,不是那種多才多藝的人,也沒有浪漫細胞。
他在網上搜尋怎麼給情人做禮物,要麼親手畫畫,要麼把合照做成圖集,或者在紀念日烤一個小蛋糕,他都不會。
只好拿出很久以前的技能,買了兩塊銀子和磨砂紙,銼刀,磨兩個戒指出來。
顧延野那邊暫時不需要哄,他也懶得哄。
陳奕松就躺在旁邊,他尺寸把握的很合適,沈冽那邊他拿不住,回憶牽手時候的感覺,模稜兩可。
未免下次見面尷尬,他連寬窄和款式都做得截然相反。
一個一厘米寬冰川,另一個半厘米磨砂的滿天星。
沈冽收到戒指,戴在手上和他展示,說好漂亮好合適,剛剛好能戴在無名指上。
滿天星秀氣的很,在他手指上熠熠生輝,和他很配。
陳奕松沒那麼好打發。
許小真坐在他邊兒上,拉過他的手,把戒指推上去,陳奕松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正面表情,抽出手,把戒指摘下來放在桌上,繼續打遊戲。
“不喜歡嗎?”
“所有人都有的東西,有什麼好喜歡的。”他沒有看許小真,視線一直放在遊戲機上,遊刃有餘地操縱著手柄。
太聰明的人往往不會太幸福。
他傷好之後,冷漠多了,和許小真像感情破裂又離不了婚的夫妻,一點笑臉也不給,話半句不多說,開始單方面的冷戰。
一種近似妥協認命又在抗爭的態度。
晚上睡在一張床上,許小真去他懷裡,他把人推出去,然後翻個身,抱著肩,離許小真遠遠的。
許小真懷裡缺東西睡不著,就找個枕頭抱著,也能勉強去睡。
白嫩的臉頰蹭著抱枕,被擠壓出軟肉,嫩紅的水潤唇瓣微微張開,露出一點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