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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下,兩下…………

除非插進心臟,否則血怎麼流,心跳還在繼續。

只要心跳還在繼續,那裡就永遠裝著一個人。

釘在牆上的人都驚呆了,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真瘋子,他們以為這間密室,會流血會受刑會死的只有他們。

這個該死的男人把他們抓進來,一個個打倒,掛在牆上,再一遍遍地用刑,這種行為已經超過正常人的範疇,是個變態神經病才會做的事,沒想到他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瘋狂。

很久之後,那個男人終於停止了自殘行為。

咣噹——

陳奕松把沾了血,滑膩膩的刀刃拔出來,扔在地上,跌在電擊椅上,閉著眼。

或許十幾分鍾,或許二十分鐘,昏暗的密室裡時間的流速讓人無法準確感知。

久到所有人都以為他血流乾了,死了,人突然嚯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們只能看到男人挺立蕭索的背影,還有嗓音略帶沙啞的威脅。

“我會給你們幾輩子衣食無憂的錢,作為補償費,今天的一切,都爛進肚子裡,否則我不能保證你們全家人還有命活著。”

他們以為會死,能走已經出乎意料,竟然還有大筆的補償款,即便是為了家人和自己的命,也沒有什麼好不答應的,於是紛紛點頭。

陳奕松自己都是爛命一條,自然不會把別人的命看得多重,死幾個人而已,和碾死螞蟻一樣毫無負擔。

但他很久以前,就不會這麼做了。

有人會生氣。

他扶著牆,留下一道道血手印,走上樓,開啟門鎖。

許小真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陳奕松踉蹌著走過去,站在他旁邊,血啪嗒啪嗒往地上滴,微涼的濺在他臉上。

許小真半睡半醒睜開眼睛,看到他的影子,問:“瘋夠了嗎?”

陳奕松本就蒼白的面板因為失血過多愈發顯得面如金紙,脖頸上黑色的紋身對比著越發醒目,他闔了闔眸,似是站不住,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許小真身邊,展開手臂抱著他,力道大的要把人死死地絞殺在懷裡。

他的懷裡都是濃烈的血腥味,血也沾在了許小真面板上。

“你怎麼不去死啊許小真!”陳奕松的喉嚨咔咔作響,發出近似野獸悲鳴的嗚咽,詛咒他。

許小真淡淡地回應:“已經找死很多年了,可能有一天就如你所願了。”

陳奕松把他抱得更緊了,猩紅的眼眶對著他,想罵他,想用最惡毒的話祝福他,但找不出,只好咬牙切齒問他:“你女兒也不要了嗎?你和那個人謀劃的時候,想過死了你女兒怎麼辦嗎?她那麼愛你。”

許小真嘆了口氣,回抱著他:“沒關係,她還有你,她也愛你。”

“她有自己的親生父親。”

“不一樣,她愛誰,誰就是她的父母,血緣不作數。”許小真拍了拍陳奕松的後背。

他變得安靜了,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許小真的頸窩裡,好久才帶著恨意開口:“你要是哪天死了,別忘了留塊屍體切下來給我。”

許小真還很認真地想了想,最後抬了抬腿和他商量:“腿吧,給你留條腿,見過我的人,都說我腿長得好,好看的留給你。”

陳奕松拒絕:“太多了,吃不完。”

吃了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然後他再去死。

許小真反應了一會兒,心頭一陣惡寒,又被他氣笑了。

陳奕松壓過來,和他唇齒交融,這次親得格外溫柔,人被吻得神志不清,眼睛失神,紅潤的舌尖無意識地往外吐,亮晶晶的口水兜不住流到下巴上。

許小真在溫柔鄉里聽到陳奕松第一次發出無可奈何的嘆息:“算了,就這樣吧,你贏了,我認命。”

他扣在陳奕松後腦勺的手軟綿綿地撫了撫,像摸一隻乖狗。

然後親著親,人因為失血過多,在他懷裡暈死了。

許小真只好從他的身體下面鑽出來,按下牆壁的緊急呼救。

alpha的身體果然非同一般,鋼筋鐵骨似的,這是許小真從陳奕松和顧延野身上一起得來的經驗。

陳奕松身上大大小小几十口傷,有的深可見骨,有種真奔著把自己弄死去的感覺捅的,又不知道為什麼捨不得死,沒下死手。

即便這樣,也沒有下病危。

許小真對他們alpha的身體很是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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