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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走到師父一邊,共同面對夏侯氏。莫由之見杜雲來,不免歡笑,點頭示意。
夏侯怴見對方又添臂助,且有衙差,更無動手之念。
夏侯怴問莫虛之說:“莫隱之身在何處?”
莫虛之說:“老夫並不知曉,但他身為鬼社中人,想要尋他怕是極難。”
夏侯怴早聽聞鬼社之名,卻不知其底細,只知道其中多是刺客。又說道:“不管是否乃莫隱之所為,你這師父也難脫干係,我叔侄二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說罷,和夏侯泓、老僕轉身離去。
等夏侯氏走遠,杜雲才走到師父跟前,鄭重下拜道:“徒兒拜見師父。”
莫虛之見到他很是高興,捋須道:“安之與為師果然有緣。”
諸葛邪也忙近前跪拜莫虛之:“清風拜見莫真人。”他雖在歸藏山隨莫氏學了些拳腳功夫,不過並未入門,所以無師徒名分。
莫虛之見是故人,開懷大笑:“哈哈,原來是小清風,老夫眼拙,都認不得了。”
杜雲又拜兩位師兄:“拜見二師兄、三師兄。”
莫虛之道:“你二人快快起來。”
杜雲、諸葛邪起身來。
兩個衙差也知莫虛之大名,見他鬚髮花白,仙風道骨,也上前作了一揖:“在下見過莫真人。”
莫謙之、莫由之替師父還禮作揖。
莫虛之對衙差拱手道:“兩位差官有禮。”又對杜雲介紹皇甫清道:“安之,這位是為師的故友,杏林聖手皇甫明之。”
杜雲看他長眉入鬢,笑眯眯的,雙目好似彎月,豐頰青髯,逸群若神。心知他與師父齊名江湖,乃前輩高人,忙躬身作揖道:“安之見過皇甫先生。”
皇甫清捋捋青髯,言道:“免禮,免禮。”又問:“在京師,彪兒就是敗於你手?”
杜雲想到皇甫彪,看他臉上依舊帶笑,全無責備之意,謙虛道:“晚輩仗著寶刀,僥倖取勝。”
說到兵刃,誰人不知皇甫家的“青芒”?皇甫清說:“哦?彪兒技不如人,敗了也罷。”
杜雲聽豁達,拱手說:“先生心胸寬廣,晚輩佩服。”他猶被矇在鼓裡,卻不知當時是諸葛邪從中用計,使皇甫彪故意敗北。皇甫清對兒子敗下陣來,並不太在意。
杜雲又道:“晚輩尚有一事需稟明先生。”
皇甫清問:“何事?”
杜雲說:“令嬡三日前在夏口與晚輩相約一較高下,晚輩實不敢與之比武,遂落荒而逃,還望前輩做主。”
皇甫清哈哈大笑,對一旁的莫虛之道:“小女任性妄為,叫人笑話,還好令徒不與之計較。”
莫虛之道:“令嬡天資聰穎,任俠率直,也是江湖少有,倒與我這劣徒倒是般配。”
皇甫清道:“哦?”
杜雲睜大眼睛對師父道:“哪裡般配?徒兒可不敢惹她。”
莫虛之、皇甫清聽了他言,相視大笑。
莫虛之對皇甫清道:“你莫看他面上謙和,真要發起蠻來,比令嬡更甚。”
皇甫清道:“莫兄過謙了,我還需回城中刺史府,你我同行否?”
莫虛之道:“庾刺史乃故人,莫某也當去拜會。”
於是一行人入江陵城去,往刺史府拜見荊州刺史庾翼。
抵達府前,早有人去通報刺史,又迎一行人入後堂就座。
過了一會兒,聽見咳嗽之聲,庾翼微弓著背入堂來。
雖庾翼有官身,但莫氏師徒和皇甫清只作揖而不拜。杜雲是兵卒,與諸葛邪、衙役朝庾翼行稽首禮。
庾翼免眾人禮節,對諸葛邪道:“征夫來此就任,庾某又添一楨幹。”他還兼南蠻校尉之職,所以諸葛邪乃其下屬。
諸葛邪忙道:“刺史言重了,卑職不敢當。”
庾翼與莫虛之乃舊識,對他說道:“莫兄別來無恙,庾某常思故交,今日得見,幸甚!”
莫虛之看他面色憔悴,又聲音嘶啞,問道:“庾賢弟所患何疾?”
庾翼說道:“去冬惹了寒疾,雖經醫治,好了大半,但咳疾一直未消,夜裡尤其沉重。故延請皇甫明之前來,治此頑疾。”
皇甫清拱手道:“刺史之疾傷在肺經,肺陰虧損,繼之肺脾同病,肺脾腎三髒交虧,陰損及陽,而致陰陽俱虛,如今某以針灸只能延緩其症狀,而不能將病根除。”
杜雲心道:“原來皇甫前輩是來此醫病的。”
莫虛之道:“除了明之,天下還有誰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