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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為乞活軍所趁,數千士卒遭殺害,而王平被擄生死不明,糧草被掠使汝陰不可守。現在能謫戍巴東贖罪,反而輕鬆許多,臉上平淡,叩謝皇恩。

廷尉史又拿起另一封詔書,念道:“……朕以其兄都督護軍石癸取城有功在先,為國捐軀於後,特赦免其罪,封徐州司馬。”

石隼聽了,這才知道是因其兄長立功且捐軀才得以赦免、封管,不禁悲從中來,也不謝恩,兩眼圓睜,呼吸急促,忽的站起身來,一頭往院牆上撞去。衙役聽他被封官,孰料其會有此舉動,一時阻擋不及。

杜雲跪在一旁,早將他面色看在眼裡,此時見他尋死,忙捏起地上的石子,以手指一彈,正中石隼膝彎。

石隼膝蓋一軟,撲倒在前,一頭碰在牆上,昏倒過去。

衙役忙上前檢視,一探鼻息並未身亡,又去召傷醫來治。

杜雲跪在地上看著呆立的廷尉史,拱手道:“上史,杜某可否離去?”

廷尉史瞧了他一眼,打了打手勢,示意他自行離去。

杜雲站將起來,轉身走向廷尉獄大門。剛出門,便遇到諸葛邪和郭槐兩人。原來他們訊息靈通,早在門外等候多時,見杜雲出來,忙上前寒暄。

杜雲問:“你們怎麼來了?”

諸葛邪打量他,見面色如常,說道:“知你今日開釋,所以在此相候,我觀你無恙。”

郭槐道:“杜郎無恙也就罷了,不如去我酒坊中喝酒壓驚。”

諸葛邪道:“正是,你我痛飲一番。”

郭槐捋須道:“讓郭某再與你卜上一卦。”

諸葛邪斥道:“卜個屁,你的卦分明不準!”

杜雲拱手道:“多謝二位厚愛,可惜杜某該回家告慰父母,今日不得空閒。”

諸葛邪點點頭,說道:“也罷,我等改日再聚。”

杜雲久未歸家,不便與諸葛邪、郭槐多待,乃作揖告辭,趕路回家去與父母相聚。

回到家中,家丁早有準備,裡裡外外打掃乾淨,又給他換上新衣裳,好除除晦氣,太傅夫婦則在堂中等候。

杜雲往堂上拜見父母,頓首告罪。

杜母則憐子,以帕拭淚。杜雲羞愧難當,言道:“孩兒不孝,惹父母傷心,罪莫大焉。”

杜太傅並不責怪,說道:“你能平安回來為父便知足了。”

杜母帶著哭腔道:“快些起來,這幾日好生待在家中。你征戰在外,為娘不知有多少擔心,如今又被罰去巴東,該如何是好?”

杜雲流淚,磕頭道:“孩兒不孝,辱及門楣,今被謫戍邊疆,竟無以侍奉左右。”

杜母眼睛泛紅,說道:“快別磕了,讓為娘好好看看。”

杜雲起身來,杜母也起身抓著他的手,前後左右看看,不見有傷,這才安心。

杜太傅說道:“雲兒需修身養性,多讀些書,此去巴東也該好自為之。”

杜雲作揖稱是。

家中一切如常,只是不見仲兄杜遠,杜雲問過父親,方知他已娶陸馥之女為妻,往南豫州任職功曹從事。

太尉府遣人傳令,命杜雲三日之後啟程,離京趕赴巴東。

杜雲得令,稱是。也不出門,免遭人議論,只在家中讀書、練武。

諸葛邪自然不會閒著,次日懷了一罈酒來,望見杜雲竟一身儒服站在院中的樹蔭底下看書,忙笑著上前招呼:“杜郎竟有心讀書,莫非太陽自西邊出來?”

杜雲見他過來,握書拱手道:“清風來了,怎麼還帶了酒?”

諸葛邪道:“去巴東可喝不到千日醉。”一亮酒罈上的貼紙,果然是千日醉。

杜雲微笑道:“喝就喝吧,不過我本不好酒。”

諸葛邪拿過杜雲手中的書來,一看,乃是《詩經》,說道:“你去拿張席子來,取兩個酒碗。”

杜雲空手去取草蓆、酒碗,就擺在樹蔭下。

諸葛邪把書扔在草蓆邊上,坐下來,給彼此斟上酒,說道:“先嚐嘗,看酒味如何?”

杜雲飲了一口,說道:“甘爽,與以前並無不同。”

諸葛邪也喝了一口,言道:“物是人非,殊難料也。”

杜雲以為他在說自己所生的變故,反淺笑道:“我無官一身輕,比之在疆場好得多了。”直面過鮮血,歷經生死,自然嚮往寧靜。

諸葛邪瞧了他一眼,說道:“我說的可不是你。”

杜雲道:“哦,清風所言是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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