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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他又拱手道:“在下絕無惡意,還望公子恕罪!”
杜雲心想:“我竟毫無察覺,旁人也未留意,此人偷術堪稱一絕。”說道:“你怎麼不偷我錢財?”
七指鼠說道:“盜亦有道,豈敢,豈敢?”說著給彼此斟上酒水。
杜雲正渴,喝了一口,好似甜米酒。看了一眼七指鼠的右手,心想:“他這手指莫非是因偷盜被人所斬去?”問道:“杜某冒昧,敢問足下這手指……”
七指鼠瞧了瞧斷指,搖頭笑道:“都怪我一時貪心,被人贏去三指,只能認賭服輸。”說罷,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杜雲心驚:“此人好賭如此,敢割手指!”雖然不齒,但也算他是條漢子。
兩人喝了一番酒,七指鼠結完賬,告辭而去。
杜雲去找夏侯泓,前邊走來二三十人,居中一頂轎子。前邊有兩人,杜雲倒是認得,羅騰、霍聰。
羅騰、霍聰知道庾公子乃皇甫家的乘龍快婿,定要湊這熱鬧。
杜雲讓在路邊,卻有人上前來,喝道:“好你個這賊人!”
杜雲定睛一看,想了起來,這人正是在江安食肆遇見的,捕拿鍾節的“蒜頭鼻”。看他誤會,杜雲說道:“莫要誣賴好人!”
這時轎子停在路邊,羅騰、霍聰也圍過來。霍聰打量杜雲,想到他戴斗笠的模樣,說道:“哼,原來是你!”
杜雲拱手道:“我曾在柳葉莊做客,與足下有數面之緣。”
蒜頭鼻一愣,心想:“此人還與柳葉莊有瓜葛?”
霍聰昂著頭說:“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江湖宵小。”
杜雲心中有氣,卻辯白道:“我與尊駕並無過節,何故出口傷人?”
霍聰說:“你似乎忘了渡口欺人之事。”
杜雲心想:“你強要買馬,我才不得已虛言相欺。”說道:“你待如何?”
蒜頭鼻仗著人多勢眾,說道:“此人膽敢勾結水賊,我看該將其拿去見官。”
霍聰說道:“什麼,果有此事?那不如當街格殺,討個賞錢!”
杜雲叫苦不迭,自己又不想傷人,左手卻不自覺放在赤血刀柄上。
蒜頭鼻看他按刀,後退一步,抽出劍來,說道:“這賊人的刀鋒利無比,千萬小心。”
羅騰看他後退,心想:“庾公子怎會用此怯懦之人?”槍指杜雲道:“還不快束手就擒?”
杜雲說道:“若是去郡衙理論倒也罷了,卻還要綁我不成?”
霍聰說:“哼,恐怕由不得你!”心想:“能入柳葉莊的身手必定不弱。”又對羅騰說:“羅兄,我二人併力拿下此人如何?”
羅騰卻說:“何勞賢弟動手?”不等霍聰拔劍,一晃兩頭槍,刺向杜雲面門。
“嗤”,兩頭槍斷折,剩了一頭。羅騰急退兩步,看著杜雲手中的“鏽刀”,心頭冒著涼意。自杜雲拔刀,劈斬,不過是一眨眼之間,刀法詭譎。
霍聰亮出劍來,劍身上刻著“白駒”二字。
杜雲心想:“此人劍法只怕飛如白駒。”
方才羅騰沒有防備,才讓杜雲以赤血刀佔了便宜,現在亮明刀劍,反而容易應付。霍聰長劍一抖,化出光影,疾點杜雲腰腹要穴。
杜雲不管他點向何處,只以赤血刀橫揮,刀鋒已過,卻沒劈中他劍。
霍聰劍尖卻刺向杜雲咽喉。
杜雲卻步,左手撩刀,格擋其劍。
霍聰右手手腕一轉,劍身避開赤血刀,往下一探,划向杜雲雙腿。
“鐺”,霍聰長劍落地,退出兩步之外,右手發麻。霍聰驚訝的看著杜雲,見他右手已拔出另一柄刀。刀光如練,勢大力沉。
方才杜雲一邊卻步,一邊拔出破月刀。趁霍聰變招,長劍下探,一式力劈華山,擊在他劍身。
霍聰劍法雖快,卻還比不過皇甫魚,來不及撤劍。想杜雲力道之大,又怎麼拿捏得住。他心想:“此人哪裡冒出來的,這般了得?”
蒜頭鼻等一眾庾家門客,看杜雲連敗兩人,不敢輕視,皆亮出兵器,將他團團圍住,欲以多欺少。
羅騰見霍聰也走不過三招,心中好受許多,跟門客借了一杆長槍。復又上前,衝杜雲說:“嘿嘿,小子,今日讓你領教羅某的斷魂槍!”
杜雲哈哈大笑,聲振屋瓦。心想:“什麼斷魂槍,稀鬆平常,比之龍湊槍有云泥之別。”
羅騰臉色驟變,心想:“此人是誰,內力勝我十倍,江湖卻未聞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