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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雲說道:“正要討教足下槍法!”
羅騰嚥了咽口水,緊握槍桿,腳下卻不上前。
這時,人群之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快些讓開!”
羅騰一聽,知道是皇甫魚的聲音。門客讓開,一人騎馬而來,正是皇甫魚,身邊還跟著幾個玄衣弟子。
霍聰上前行禮:“在下見過魚兒。”
羅騰舍了杜雲,也上前拱手道:“羅某見過魚兒。”
皇甫魚看了看杜雲,衝霍聰、羅騰問道:“兩位何以在城中動武?”
羅騰剛要開口,又被霍聰搶了先:“魚兒有所不知,這小子勾結水賊,實乃罪不容誅,我正要將其拿下。”說著,挺起胸膛。
皇甫魚聽了好笑,問道:“你怎知他勾結水賊?”
霍聰說:“庾公子的門客親眼所見,定然不會有差。”
皇甫魚一聽“庾公子”,笑容一收。
轎簾拂開,一人從中走出了來,正是庾公子。
杜雲看過去,只見那庾公子一襲錦袍,姿容俊朗,手拿一卷帛書。
庾公子瞥了杜雲一眼,不加理會,走至皇甫魚馬前,拱手道:“庾某見過皇甫娘子。”
皇甫魚下馬來,作揖道:“魚兒有禮了。”
庾公子笑道:“舍妹出嫁,所以送親至此。下人不知規矩,攪了這城中清靜,還望見諒。”
皇甫魚說:“呃,原來如此。魚兒少陪,公子請便。”又走到杜雲面前,說道:“安之,藥已經抓好了,快隨我來。”
杜雲聽了,咧嘴一笑,說道:“有勞魚兒。”收起雙刀,跟在她身後。
羅騰、霍聰察言觀色,不明所以。但見到杜雲走開,霍聰連忙過去撿起“白駒”劍來,細看劍鋒,又用衣袖擦拭,所幸並無傷痕,這才滿臉高興。
羅騰看著地上折斷的槍頭,搖頭嘆氣。要知道在江湖上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實屬不易,這兩頭槍本是量身定做,可惜,可惜。
皇甫魚上馬,剛要撥馬離開。
庾公子說道:“且慢。”
皇甫魚回頭看他,眼中閃著寒光,心想:“他還要生事?”
庾公子面帶微笑,將帛書奉上,說道:“庾某拙作,還望娘子不棄。”
皇甫魚接過帛書,展開來看,是一副草隸,厚重開闊,筆法超絕,不禁讚歎道:“庾家草隸果然獨步天下。”
庾公子說道:“過譽了,何以克當?”
皇甫魚取下腰間匕首,遞給他說:“禮尚往來,不成敬意。”
杜雲曾用這匕首剖魚,算不得貴重,庾家的草隸卻是難得。
庾公子收下匕首,目送皇甫魚帶著杜雲離開。
蒜頭鼻從旁問道:“公子,我們去客棧吧。”
庾公子將匕首給他,說道:“收好了。”又問霍聰道:“方才這人到底是誰?”他所指自然是杜雲。
霍聰原本只當杜雲是個無名小卒,並不曾在意,聽他問起,這才說道:“在下去皇甫家一探究竟,再回稟公子。”
庾公子點了點頭,坐上轎子,一行人往客棧去。
庾家之女已入城,太守府張燈結綵。諸葛邪在城中沒有屋舍,所以只能借郡衙一用。
胡不二、張氏兄弟忙於城防,街道上有衙役和皇甫家的玄衣弟子在巡視。皇甫家雖無職權,不過這臨沅城也非防止江湖中人惹是生非之地。
杜雲是客,卻有閒暇,站在堂前臺階上,幫著照看。夏侯泓也站在門邊,想那霸洞庭來是不來?他們兩人一個佩著雙刀,一個手持長槍,好似門神。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遇見他們,怕也不敢造次。
新人的轎子入府來,後面的賓客絡繹不絕。
庾公子帶人前來,羅騰、霍聰也在。看見杜雲、夏侯泓守在堂前,霍聰心想:“郡守好大情面,竟讓這兩位高手把門。”他已問過皇甫家,得知杜雲是莫虛之的弟子,如此說來,倒也輸得不冤。
饒是如此,霍聰仍用手撓了撓額頭,遮住半張臉,頗有羞愧之意。
杜雲早看見他們,卻只作若無其事。
自有衙役引庾公子前去見諸葛邪,至於非親非故的賓朋只在後院就席。
皇甫清父子、花仁也來了。
杜雲上前相迎,行禮道:“小侄見過皇甫前輩。”又向皇甫彪、花仁拱了拱手。
皇甫清笑道:“安之怎不入席,卻在這堂前守候?”
杜雲說:“因霸洞庭要來,不敢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