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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皇甫清介紹道:“安之的師父乃莫虛之,丈人或許聽過。”
老蠻王這才仔細打量杜雲,看他身高九尺,佩帶雙刀,眉宇間自有一股剛霸之氣。訝異道:“原來是莫真人的弟子,怪不得,怪不得。”
皇甫清說:“莫兄與我私交甚厚,丈人若是遇見,可使人來柳葉莊告知。”
老蠻王說:“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杜雲作揖道:“謝過大王。”
回到郡衙中,諸葛邪對庾公子說:“內兄,今日我贈給武溪王龍骨水車、織機,可是為你討了不少人情。”
庾公子拱手說:“多謝妹婿,只是魚兒似乎……”
諸葛邪說:“哎,內兄不必多慮。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甫魚即便心有所屬,也非嫁你不可。”
庾公子帶笑道:“梧桐凋零,鳳凰不落。只可惜我家道中衰,而今反要仰人鼻息,倒是蒙皇甫家不棄。”一臉自嘲。
諸葛邪看他神情,說道:“內兄心藏志氣,何不另擇佳妻?”
庾公子問道:“何來佳妻啊?妹婿莫要戲弄於我。”
諸葛邪說:“中郎將殷浩乃我故交好友,其從兄現任豫章太守,有一女恰待字閨中,內兄是否有意?”
庾公子惑然,又問道:“那殷家何等顯赫,怎會垂青於我?”
諸葛邪笑道:“我不過是一問,那殷氏患有眼疾,反配不上內兄。”
庾公子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又問:“能否醫好?”
諸葛邪摸摸唇上鬍鬚:“天下名醫有二,一為皇甫氏,一為花氏。”
庾公子張口結舌,心想:“終須求諸於皇甫家。”
諸葛邪又說:“那殷氏已被送來臨沅,就在別院。”原來殷家收到他信,藉著賀喜將女兒送來求醫。
庾公子心中噗噗,問道:“那可否見她一面?”
諸葛邪說:“這有何妨?讓內子帶你前去便是。”
庾公子起身告辭,去尋妹妹。
看過殷氏,庾公子又找諸葛邪,說道:“殷氏溫婉清麗,可惜雙目失明。”
諸葛邪說:“我請皇甫明之替她醫治便是。”
庾公子眼珠靈動,問道:“也不知能否醫好?”
諸葛邪笑道:“若皇甫家都醫不好,只怕反有損名聲。”
庾公子說:“那醫好了,我,她……”
諸葛邪心想:“他是怕醫好了,這殷家反要嫌他。”說道:“姻緣天定,內兄何不順其自然?”
庾公子被他窺破心機,想道:“天定?說來都是天子所定。皇甫家自甘淡泊,我庾家又豈能受制於人?不如離開荊州,去往豫章。”豫章屬江州,不受桓溫管轄。
庾公子說:“妹婿,此事不妨交由我處置,我請人替她醫治。”
諸葛邪問:“除了皇甫家,誰人可醫?”
庾公子額上冒汗,說道:“我正要請魚兒來。”
諸葛邪說道:“也罷,有勞內兄了。”
庾公子拱手道:“好說,好說。”
皇甫魚正與杜雲走在街上,看到一首飾鋪,兩人走進去。店家看是皇甫魚,臉上都笑出褶子來,打躬道:“魚兒駕到,小店不勝榮幸!”又朝杜雲拱拱手。
皇甫魚見怪不怪,略一拱手,說道:“店家不必多禮,可有新到的步搖?”
店家賠著笑,看皇甫魚身著湘妃色衣裳,拿出一個黑漆描金匣子,開啟來,給皇甫魚過目:“魚兒請看,此步搖乃巧匠所制。”
皇甫魚看那步搖為赤金,雕有孔雀,鳳尾垂下,綴以翠玉。也不拿起來,說道:“哪裡巧?俗物而已。”
杜雲看了看,也不知道哪裡不好,只覺得顏色不錯。
店家收起黑漆匣子,又拿出一個雕海棠花圓盒,放在案上,對皇甫魚說:“魚兒請過目。”說罷,揭開蓋子。
皇甫魚一看,那盒子中有絲綢襯裡,絲綢上放著一支步搖,一對耳墜。那步搖以黃金為枝,紅玉為花,碧玉為葉,枝頭墜著三顆紅玉花苞。耳環也是金子做的,同樣墜著紅玉,作海棠花苞狀。精雕細琢,栩栩如生。
皇甫魚嫣然一笑,說道:“不錯,不錯,這步搖、耳墜多少錢?”
店家看她喜歡,也笑眯眯的道:“作價一萬五千文。”
杜雲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
皇甫魚對杜雲笑道:“杜郎,快些給錢。”
杜雲嚥了咽口水,從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