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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能明白這種附炎趨勢、客觀存在的事情吧?”
塔露拉沒有反駁:“我能明白。”
“如此,你還堅持自己的想法麼?”
“為什麼不?”
塔露拉深吸了口氣,希博利爾眯起了眼。
“我並非是在無理取鬧,正如你說的,上層貴族的善良在多數時候,並不是源於他們內心中的真實想法,而是源於他們自身能否從中獲利的立場。
既然如此,那麼給他們利益就行了,反正我也不是在追求他們的善良,而只是想讓他們做出善良的舉動,就像是使用工具一樣地使用那些人,讓那些人按照我的意志去行動。
我想你該不會認為,我為弱勢者爭取到的物資,是單純依靠別人的善心得來的吧?”
說這話的時候,塔露拉身上的氣質格外的a,充滿讓人心折的攻擊性,拜倒她石榴裙下的誘惑。
用一句更恰當的話來形容,那就是,這少女的身上有一種‘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帝王之相。
“權利,亦是手中可以被利用的力量。”
“權利與身份關聯,沒有了身份又哪來的權利,塔露拉大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權利來自你的公爵爹。
而當你站在反抗者的角度,與帝國的新政作對之時,你就不再是公爵之女,而是帝國的敵人!
到時候,你以為還會有哪個人,會對你繼續附炎趨勢呢?”
希博利爾扶著額頭提醒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我要利用的不是權,而是利!”
對已經走出戰後陰影,如今的烏薩斯帝國來說,壓迫感染者,並不是一件需要持續下去的事情。
對大局而言,解放感染者,甚至就是等於在解放社會的勞動力。
因為感染者在這個國家,會被新政迫害的緣故,導致了許多和源石加工產業鏈相關的工人,承擔的風險變相提高。
故而,他們在薪資的要求上,也提高到一個很高的程度,低了沒人願意做。”
“如今,源石產業鏈工人的平均薪水,比之新政未開始之前,提高了十一點五倍不止。
若是能夠摒棄現在的新政,放開對國內感染者的壓迫,在社會風險降低的情況下,源石產業鏈工人的薪水也會回降。
繼而,源石產業鏈生產的各種物資,也會隨著人工成本的降低而降低。
這對烏薩斯帝國的官方財政,以及社會整體來說,都會是一件好事……”
塔露拉以縱觀全域性的角度,闡述了烏薩斯帝國整體會因此得利的結果。
她跟希博利爾訴說自己所言的未來,並不是空中樓閣水中鏡月、看得著但摸不著的事情。
它是有被實現的可能,因為它代表著另一種利益,國家整體之利。
“我的話,你能聽懂麼?”
塔露拉還是有些記仇的,對面的那個人居然把她當成不諳世事的貴族大小姐?!
“我能聽懂。”
希博利爾點頭,但卻還是那句話,她並不覺得塔露拉口中的事情有被實現的可能。
“我都說到這份上了,為什麼你依舊如此固執?”
塔露拉質問道。
“你會這麼問,就證明你對人性瞭解得還不夠透徹。”
希博利爾如此說道。
人性是什麼?
在希博利爾的口中,人性就是在冰雪解凍後,在地上如同爛泥一樣的東西。
烏薩斯這個國家並非是一個整體,它是由皇帝、大貴族、許多中小貴族、以及地方氏族構成統治的國家。
“所以,對於整體有利的事情,卻並不意味著會被實現,因為在整體中,還有著名為個體的東西。”
個體利益凌駕於整體利益,這是希博利爾的觀點,她的依據來源於自身的經歷。
哪怕像是‘恩諾’,團結如狼群一樣的魯珀氏族,裡面也會出現如她叔父那樣的野心家。
為了自身的個體利益,而去犧牲氏族的整體利益的人,而這還是對於身上,流淌著同種族血的氏族之人而言。
若是把這個概念放到整個國家的層面上,流淌著不同種族血的人,身份階層不同的人,宗教信仰不同的人,這種矛盾將會被放大,也會變得更加激烈。
事實也是如此,烏薩斯的確就是個混亂的國家,若不是有強權的政權在統治著,說不定他們自己人就已經打了起來。
當然,若僅僅只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