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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祭祀,薩滿,儺戲和道教全都整出來,劉子昂實在忍不住。
他甚至覺得,那主祭人搞不好就是個騙子。
主祭又唱了一輪,總算停了下來。
還以為祭祀已經結束了,劉子昂也準備上前,和主祭之人打打招呼。
誅神司,受天之命,為誅神而生。
但在古時,其實也會為朝庭結交收編江湖中的奇人異士。
畢竟要誅不死邪異可不簡單,能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勝算。
然而劉子昂這才剛抬腳,卻見那主祭之人一揮手,又領著一行人朝著河邊走去。
祭祀還在繼續。
他走時,又從自己薩滿服上扯下了一根布條,從路邊撿上一根木棒。
將布條系在木棒上後,他一邊揮著木棒,嘴裡一邊唱著詞,腳下步子也搖搖晃晃。
唱詞大變,依然聽不出是唱的什麼。
但卻古怪,詭異。似是低泣,又是慘號。
明明是大白天,可讓徐鈴身後的所有人,都覺得汗毛大豎。
甚至連他身邊的陳山都不禁皺起了眉,低聲呢喃著,“我怎麼感覺像是到了戰場上?”
“這?”徐鈴禁不住向劉子昂看了過去,“他手裡的,難道是招魂幡?腳下踏著的是禹步?”
“沒錯!”劉子昂點下了頭,神色又難看了幾分。
現在那薩滿好像又成了熟知湘省祭祀的道士,招魂幡也好,禹步也罷,都極為符合湘省的祭祀規禮。
越看,越像個騙子。
只是偏偏在這時,晴朗的天空中似有涼風颳起,颳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徐鈴聲後不少人都在小聲低語者,說著太邪了等等話。
然而,更邪的事立馬出現。
只見跟著主祭的那群人,同時揮手一耍,耍出了一大把黃草紙。
黃草紙經過了精心的剪裁,長方形,大約兩個巴掌長,一個巴掌寬。
“那是什麼?”有人低語淺問。
劉子昂和徐鈴的臉色在這時紛紛驟變。
“紙錢!”徐鈴立馬開口回答。
“紙錢?紙錢不是白色的嗎?”又有人小聲問道。
“不是,國內每個地方的紙錢樣式都有所不同。你家鄉那邊應該是你所說的白色紙錢,但在湘少,紙錢就是這個樣子。”
“灑紙錢?”更多疑惑的詢問聲傳出,“難道是出殯?可這看著也不對吧?出殯沒棺材嗎?”
“當然不是出殯!”徐鈴連忙搖頭,“這應該是在祭鬼!”
“祭鬼?”一聲聲驚歎。
沒錯,就是祭鬼。
出殯也好,招魂也好,或者其他科儀也罷,灑紙錢對於儀式而言,意義只有一個——收買孤魂野鬼,讓其不在祭禮中作亂!
如今沒有棺材,沒有神像,更沒有真人坐鎮,光灑紙錢。
目的便如徐鈴所講,為了祭鬼!
青天白日,不少人都打了個顫。
唯有劉子昂和徐鈴,都皺起了眉,神色中盡是不解。
之前的祭蛇也好,現在的祭鬼也罷,其實就只能算是傳統文化中的科儀。
而任何科技,其實都得遵守邏輯。
可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地方的祭祀,祭神和祭鬼是一起的!
不由得,劉子昂和徐鈴踏出了腳步,跟上了祭祀的隊伍,想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