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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對別人的態度也很敏感。
圖靈忽然感覺出來謝吾德對他十分淡漠,這目中無人的態度和呂戴安中現身的死神幾乎一模一樣。
“我們就是一個人。”謝吾德抱臂,“我當然能代表他授權了,如果有需要簽字的地方我可以簽了。”
同一個人在不同的人生階段和不同的經歷的情況下做出不同的決定也很正常。
謝吾德的清醒時間比議會長長多了,若論經歷,他絕對是那個經驗最豐富的,但是論心理年齡,那就是他們中最不成熟的。
而且以議會長和溫特的標準來看,他大概還有點瘋。
不過以謝吾德自己的標準來看,他的精神狀況可比那兩個人要好多了。
議會長和溫特內向又內耗,踐行吾日三省吾身的反思路線,而謝吾德雖然也算不上開朗,可是神能犯什麼錯,就算是用大洪水毀滅全人類,人類也要反思自己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好。
與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責他人。
總之,不管是“年輕”還是“老糊塗”的自己授權的東西,自己都得對此負責。
謝吾德的確是個成年人,他籤的東西當然是有效的。
就算是議會長也不能否定他籤的東西。
謝吾德這麼好說話,拉瓦錫伸出一隻手,伸向了謝吾德,儘量以這種貴族的姿態給謝吾德最大的面子:“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嗎?”
謝吾德歪頭,眨了眨眼。
這個疑惑的時候不吭聲只是歪頭的動作看起來的確和溫特一模一樣。
“我是說,您看上去並不像是會如此仁慈的人。”拉瓦錫說得更加清楚了一點,“忽然得到了您這樣的恩典,實在是令我惶恐不安。”
圖靈被隊友的發言嚇了一跳。
這是能隨便說的嗎?
拉瓦錫沒看圖靈,畢竟是社會經驗更加豐富的人,對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有更多的應對策略。
謝吾德不以為恥地樂了。
不仁慈對他的確是一份讚賞。
如同議會長那樣的過分仁慈到了逼瘋自己的地步就是對他的侮辱。
“當然是要和亞夏作對啊。”謝吾德微笑著說道。
實際上是想要他們的信仰,一個更加理性或者說更加辯證的信仰。
神明雖然來源於“信仰”,但是如果更加抽象一點地說,實際上就是來自思想,和任何一種法術都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