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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術、神術、法術都是考驗自己對實現某件事的堅信,而神明這種法則的存在也算是法術的頂尖運用了,它誕生自狂熱的信仰和堅定不移的信念。
謝吾德有相對嚴謹的考量。
議會長反對被奉為神明的一個理由就是他們的性格會被信徒的意願扭曲甚至是被支配了。
謝吾德覺得自己沒被支配,誰有想要支配他的想法就殺掉誰,他的一切決定都是出自他本人的意志。
不過議會長既然這麼反對,那就讓這群奧術師信仰溫特好了。
歷史上擁有信仰的科學家可不在少數。
奧術師可比普通人要更加理智,他們更加擅長進行辯證思考。
如果是由這樣的人進行信仰,那麼溫特有可能受到更小的干擾。
只是不能讓奧術師知道這種事。
圖靈和拉瓦錫已經算是人品比較可靠的人了,但是奧術師畢竟只是人類,和人類一樣卑劣。
人類為了研究能有多麼喪心病狂?
看看之前差點都做到溫特身上的致幻劑實驗就知道了,所以他不能對拉瓦錫說實話。
話說回來,利用理性的信仰製造的神明從本質上就有點矛盾。
不過謝吾德感覺這的確是有戲的。
畢竟這個世界最初是議會長的試驗場,是測試科學與神學的衝突,原本的設定就存在“神明”,人是很難擺脫深入文化中的設定,並不需要培養狂熱的信仰,只要把原來這個世界對死神的一些東西投射到溫特身上。
所以在這群奧術師心中,死神的確是這個世界的基本設定。
“亞夏說的該不會是議會長吧?”
謝吾德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哪裡需要說得這麼清楚?
畢竟教皇死後,這個世界上除了議會長,還有什麼值得說道的傳奇人物呢?
謝吾德抬頭看著這兩個人,這兩個人看著他,眼睛裡流露出對知識的渴求。
謝吾德抬起手,單手撐住下巴:“……難道還需要我向你們解釋我和亞夏之間的關係嗎?”
他們是想聽的。
就算是不出於人類八卦的天性,作為研究人員也很想了解一下他們研究物件背後的故事,但是謝吾德都這麼說了,他們又不是那種完全的書呆子,自然要矢口否認。
“那還不快去做。”謝吾德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桌子上用力敲了一下。
誰敢不聽謝吾德的話,溫特的性格雖然暴躁,但是平日裡氣質冰冷但是卻文雅,謝吾德則是把自己刺頭的屬性寫在腦門上了。
這兩個人聽到謝吾德這麼說,就算手頭上沒有需要他們做的事情,但還是立刻低下了頭,裝作很忙的樣子。
謝吾德看他們如鵪鶉的樣子,就算知道是裝模作樣他也滿意了,於是轉身離開。
圖靈用拉瓦錫的儀器反光注視著謝吾德離開的方向,在謝吾德離開之後立刻撲到一個儀器前面,想要看看有沒有記錄下關於謝吾德的資訊。
這些機器原本是給溫特准備的,但是謝吾德出現了。
這機器關機再開機比較費時間,而且對機器的損傷比較大,所以他就一直沒有關。
希望謝吾德出現時的記錄也留了下來。
謝吾德的態度遠比溫特更強硬,但是卻並沒有什麼警惕心。
綿羊會對一切的風吹草動警惕萬分,然而獅子卻只會投來淡淡一瞥。
謝吾德並沒有溫特那種風吹草動就草木皆兵的不安全感,但是從謝吾德發現了他們做的手腳,然而溫特本人卻沒有半分的注意來看,謝吾德很有可能擁有人類所沒有的特殊器官。
想得很好,但是他什麼資料都沒有拿到。
記錄下的資料只有他和拉瓦錫兩個人。
如果不是桌子上還有謝吾德的授權書,他們甚至以為剛剛是不是就做了一場夢。
這個世界上固然有很多捷徑可走,但是謝吾德這條捷徑很顯然是走不通的。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捷徑,威廉明娜此刻的確就是這麼想的。
這是看著自己大伯被殺死後的最強烈的感受。
他的死亡和威廉明娜的關係很大,這也是威廉明娜計劃中的一部分。
可是他現在感慨的並不是手足相殘這樣的慘劇。
這樣的事情在宮廷中常見到讓人懶得細說。
編成話劇固然能夠讓人潸然淚下,但是如果想要讓他們在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