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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自己的大哥哥,也姓範,心底愈發覺得親切。
“怎麼了?”範賢問道。
“大家都進陣了,我們不進嗎?”
“現在不進,再等等。”
“哦。”花多多也不問為什麼,只乖巧地點點頭,又從包袱裡取出一隻青玉筒,“樂天哥哥,喝水。”
………
範賢帶著花多多和護衛大叔在石碑側旁的樹林,隨便找了棵老樹,休憩加整理思路。
又一個時辰,一晃而過。
第六個時辰,碑上所顯,星圖——南方朱雀井宿。
第一個時辰出現過!
為何會出現重複的星圖?
司空山搞錯了?絕對不可能。
餘下一百多人,登時便騷動不安起來。
這些人,能等到此時,都是抱著看完七個提示再入陣的打算。
但此時此刻,不少人都慌亂了。一想到自己空等了一個時辰,就懊悔得腸子冒青光。
前面入陣的人,是否已經找到了正確的破陣通道?即便此時未出陣,恐怕也已經試錯試得七七八八了吧。
所以,自己再不入陣,怕是真要失去機會了。
如此想著,九十多人躊躇了片刻後,果斷入陣。
原本人頭濟濟的石碑前,僅剩廖廖數人。
坐在一塊石頭墩上的花多多,一臉認真地啃著玉米,彷彿此時這場搶位賽,已經跟她沒有關係了。
受花老爺所託保護小姐的樸實大叔,戴回斗笠抱劍坐在樹杈上,遠遠觀望著石碑附近的動靜。
同樣是五品劍士,枯山劍冢的那個劍僕,不出十招就傷了自己。不得不說,同品不同命啊。
武林第一大世家的底蘊,真非尋常門派能比。
“唉…”
聽到頭頂一聲輕幽的嘆氣,範賢大概推測到這位不善言談的大叔,心底在鬱悶什麼。
“海叔,下來聊聊。”
名叫海富的護衛大叔,騰身一躍,悄無聲息落到範賢身側。
範賢扔掉手裡的玉米棒子,拍拍手笑問:“枯山劍冢的劍招如何?”
“凌厲、極速,虛實參半,不好避。”海富答的簡明扼要。
“那,不避反攻呢?”
海富想了想,搖頭:“不避反攻,兩敗俱傷。他受輕傷,我可能會死。”
“差距這麼大嗎?”
範賢並非裝作不懂,他是真的不懂。
一直以來,他的實戰物件只有老孃,同品級的對手,他從未遇到過,也沒機會試驗自己真實的實力。
當然,他並不想與同品級的比試。柿子挑軟的捏,越級挑戰什麼的,石樂志了除非。
能碾壓,幹嘛苦戰?
海富卻會錯意了,以為這年輕人所學乃是奇門一道,不通武學。遂仔細答道:“其實,我與那人是同品級。
但他的枯山問葉劍法,專挑竅穴處,很是刁鑽。
這還只是個劍僕。你也看到了,那五位出手相助的俠士,被那個年輕人以純罡氣震飛。
枯山墨氏,有劍魂之主的稱號,今日得見,也算有幸。”
“劍魂?”範賢納了個悶,從沒聽老師提起過這麼個稱號。
海富清了清嗓子,詳細補充說明:“我輩劍修,以枯山劍冢、萬劍宗、飄渺峰,為尊。
枯山墨氏的劍法,神鬼莫測、變化多端,就好像劍有劍魂般;
萬劍宗,號稱萬劍歸宗;據說萬本劍譜,劍招有剛毅狂猛、有輕盈靈敏;
飄渺峰,就最神秘;
是咱大盛南境邊陲,南洋海域中的一座孤峰;
飄渺峰以一峰之力,驅海盜、逐水鼠,護南海數百年太平,深受南洋漁民愛戴。
那位飄渺峰峰主,應該早已是宗師境。傳說,還是個百年不老的絕世美人,南海一帶的百姓還為她建了不少廟呢。”
要不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呢。範賢又漲了見識。
枯山墨氏與萬劍宗,他聽老師講過,但這飄渺峰以及那位百年不老、宗師境的絕世美人峰主,當真聞所未聞。
“宗師境?這得多厲害!”
瞧範公子一臉沒見過世面的震驚樣,同為劍修的海富,榮譽感滿滿地笑道:“那是相當厲害!
聽說南洋那邊有一處斷崖,高百丈;原本是一座山,就是被那位峰主一劍劈出來的。
等空了,我得去一趟,仰望仰望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