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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貓膩不貓膩的。
不過是同理心罷了。
作為一個前十八年被秘密保護(嚴加看守)的前朝太子,範賢太明白那種自己做什麼事都得聽從七爺、老孃、老師的指導,是一種什麼樣的窒息感覺了。
不過,好在他有一顆成人的靈魂、正常的智商,明白自己的身份有多玄妙且危險。所以,跟本不用管束,他本人很願意在永寧街宅著。
江湖是很大,山高水也長,外邊的風景很美,千姿百態的女俠…咳,這個倒不是很重要。總之,他也曾想過浪跡江湖,看看無邊風月、賞賞塞外風光什麼的。
但,從心。
那位玄服青年,就不一樣了。
枯山劍冢,中原武林第一大世家。
那個五品劍僕稱其少主,想來,應當就是枯山墨氏那位被捧在手掌心上的九公子——墨淵。
這位墨九公子,冷颯冷颯的。雖有點豪橫,但神奇的並不令人生厭。
透過其面部微妙的表情與眼神,範賢很快就判斷出來,這是個有著一顆很想浪的心,卻被家族過度保護、捆住了手腳,內心有點小叛逆、青春期特別長的年輕人。
幾句胡扯,成功勾起其心底對花花世界的嚮往。話鋒一轉,回到當下,先示弱再點明利害關係。
這一架,本就是墨九公子為護枯山麵皮想要硬打的,被範賢幾句話戳中要害,自然就硬不起來了。
只不過,稍後還是要注意些,離這位武林貴公子,越遠越好。
邊走邊思,轉眼,範賢便來到了夏春秋五人跟前。
一一抱拳施禮。
與先前拱手不同。原因在於,夏春秋等人都是常在江湖中走動的,不像那墨九公子,深居枯山不懂江湖事。
“哼。”
一聲不屑的冷哼,來自陰陽大師孔某人的嘲諷。
範賢不以為意笑了笑,“多謝各位出手相救舍妹,還為此受了傷,在下萬分慚愧。”
說著,他將剛才就準備好的一小支玉瓶,遞到夏春秋面前。
“一點療傷丹藥,萬勿推辭。”
夏春秋擺擺手,竟是面露愧色,“哪裡哪裡,是我等修為不如人。”
宋長青倒是不含糊,接過玉瓶,倒出幾粒白色藥丸,湊到鼻前聞了聞。
“夏兄、萬兄,來。”宋長青點點頭,意思這玩意肯定沒有毒,可以放心使用。
自從京都智擒白衣人後,宋長青深深折服於藥王後人,一回青州便鑽研起了藥理。雖只學得皮毛,分辨普通毒物還是能做到的。
這也算是,偶像的力量吧。
一人一粒,不多不少。
範賢當然不會浪費自己帶的丹藥,雖然量多管飽,但也不能隨便送人不是。
藥王家也沒餘藥啊。
不過,他對金剛芭比沒什麼瞭解,宋長青並沒有給古鈴鈴藥丸,而是將餘出來的那粒裝回瓶中,收入袖袋。
孔喧迅速整理好自己有些髒亂的玉色長衫,見夏、萬兩位大哥已經將藥丸丟進嘴裡,這才放心地轉過身去。
不過,對於陰陽大師來說,根本不存在吃人嘴短這種事。
“你這人,自家妹子都看不好。被人欺負了去,不報仇,反倒笑臉相迎。當的真是個好哥哥啊,哼哼…”
範賢面露愧色,點頭只笑不語。
萬三立尷尬地扯了扯孔喧的衣袖,輕聲道:“師弟,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我說錯了嗎?”孔喧掃了範賢一眼,不陰不陽地冷笑一聲,扭頭就走。
範賢又向夏春秋與宋長青道了聲謝,雙方就此別過。
回到花多多那邊時,護衛大叔已經換了身衣服。
這位長相樸實得像個莊稼漢的大叔,不怎麼愛說話,只衝範賢點點頭,以此表示自己的謝意。
第五個時辰,報時。
石碑又再浮凸翻轉,最終顯現出一幅迷宮佈局圖。
人群譁然。
此時尚未入陣的選手,尚有七百來人。
而在這幅佈局圖出現後的半炷香內,人數急劇縮水。
又半炷香後,僅餘一百多人未入陣。
但,總人數量並不止一百多。此前入陣的貴門子女、大派弟子,其隨從、奴僕大多在外候著。
“樂天哥哥,”花多多怯怯地輕喚了一聲。
感謝王陽,範賢連給自己取個馬甲名的力氣都省了。
花多多一聽這個